他差点失控了。他逃得太快,江识月还愣在原地。看着面前低垂着的脑袋,似乎有些颓丧,又有些可怜。“我没不愿意。”江识月握住贺听风手掌,低头看他,说:“是你摸得我有点痒,没忍住。”“继续?”她歪着脑袋问。还在平复情绪的贺听风让江识月可爱得直笑,把人搂进怀里,轻轻吻她后颈,说:“不了。”“为什么?我真不是故意咬你的。我要继续!”江识月推搡着贺听风,想向他说明自己真的没有排斥,是真的愿意。“不可以。”贺听风拍拍江识月脊背安抚她情绪。现在做这些有点太快了,而且……“你生理期应该刚过,身体还很虚弱,不可以做那些事。”“哈?”她没了解过这些知识,贺听风又絮絮叨叨给江识月解释:“女孩子生理期刚结束的时候身体还很虚弱,宫颈口没有完全闭合,子宫也非常脆弱。如果在这个时候……很容易带入病菌,引起妇科疾病的风险会增加,还可能会导致子宫出血。”以前收集过的资料现在还刻在贺听风脑子里,随时随地可以对妹妹进行生理知识教学。江识月已经没表情了,她真是服了。“哦。”江识月软下身体瘫在贺听风怀里,心如止水。贺听风好笑地搂着她亲亲耳侧,问:“你原本是想来找我做什么?”江识月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找你约会啊,明天晚上才是告白时间,白天不用拍摄,我们可以出去玩。”“你没给他们写书笺吗?”贺听风问。“我弃权了。”说到这个,江识月又有了精神,支起身体抱着手臂问:“你写给谁了?”她很好奇,还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吃醋。虽然知道知然她们不喜欢贺听风,甚至,咳,可能有点讨厌他,但吃醋这种心情似乎是控制不住的。当然,只有一点点。“我也弃权了。”贺听风挑眉。他们心有灵犀!江识月满意了,叭叭叭地亲了好几下贺听风。“你有想去的地方吗?”贺听风伸手捋顺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发。“都行。”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和他一起,江识月就会很开心。“或者就在酒店也行?我想泡温泉。”她之前就没能泡到,这次可以和贺听风一起泡。泡私汤,只有他们两个。贺听风看着她飘忽不定,却屡屡瞥过自己身体的眼神,并起手指敲一下江识月额头,说:“不可以。”生理期才刚结束的时候也不适合泡温泉。“哼哼哼……”江识月气成小猪,说:“那就出去逛逛吧,我们去看小恶魔?”真实名字叫袋獾,是当地特有的一种野生动物,叫声尖锐像是恶魔嚎叫。“好。”贺听风最后吻一次江识月,“快回去休息吧,我明早去叫你起床。”“不能和你一起睡吗?”“你饶了我吧。”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忍住。“嘻嘻,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呀……”江识月一脸坏笑,手指落在贺听风腹肌上,走路一样打圈移动。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就算不能真的做,用手,或者其他,都可以。贺听风深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跳,一把抓住江识月的手禁锢在身后,将人押送去门口。“哎呀哎呀!你别推我!贺听风!讨厌鬼!”“小色鬼。”打开房门,将人推出去,转个方向面对走廊,贺听风无奈地催促:“快回去洗漱,早点休息。”【作者有话说】只是亲亲,应该不会被锁吧[求求你了]告白之夜◎我听见了风的声音。◎大概是因为从小到大的相处都很亲近,和贺听风在一起后,彼此之间所有亲密的行为江识月都适应良好。第二天早上,感受到唇齿间湿润轻柔的挑逗和贺听风身上清新怡人的气息时,江识月还没睁开眼睛就懒洋洋地回应对方的吻。贺听风一只手撑在枕头边,一只手轻抚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睡美人醒了?”“嗯。”江识月黏黏糊糊地应答,又忍不住笑他肉麻。“你小时候不是就希望我这样叫你起床?”贺听风直起身体,去浴室准备洗漱的东西。“那是多小的时候啊?我都记不清了,你还记得。”洗漱后吃完早餐再换身衣服,江识月牵着贺听风的手一起去昨天说的动物园。袋獾叫声可怖如恐怖片里撕心裂肺的鬼怪,大张着嘴巴向同类示威是像是赖皮蛇。袋熊腿短身体粗,脑袋贴着地面啃食草叶时像是一个敦实的推土机。雪花飘落,白袋鼠站立在雪地里时宛如忧郁的精灵,转到正面去看,就变成了白化的悲伤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