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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谁砸了我的鱼池还半夜偷喝潭水(第1页)

一大早,林英推开院门,鼻尖忽然一滞——往常这个时辰,院里鱼池总飘着股清冽的鱼鲜气,混着水草与石缝间沁出的微腥,今儿却淡得几乎闻不见,只剩一股若有若无的泥土腐味,像是死水淤积后的闷浊。

“英姐!”水生的大嗓门从院角炸响,惊得檐下一只麻雀扑棱棱飞起,翅膀拍打声划破寂静。

林英抬眼,正看见那小子蹲在竹管旁直跺脚,泥点子溅了裤腿老高,溅到她脚背的泥星子还带着湿黏的触感。

“管子断了!两根都断了!”他声音颤,指尖指着断裂处,那竹节像是被斧头齐齐劈开,断口参差,木纤维撕裂的痕迹在晨光下泛着惨白。

她快步走过去,鞋跟碾过碎土的声音比心跳还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鼓面上。

竹管齐崭崭裂成两截,断口处还沾着新鲜的木屑,风一吹,细屑飘起,带着一股刺鼻的竹腥味。

鱼池边缘堆着半人高的新土,原本清得能数鱼鳞的池水正顺着裂缝往外渗,在地上洇出片浑浊的湿痕,水珠滴落声缓慢而执拗,像在倒数着生命的流逝。

“脚印。”林英蹲下身,指尖划过泥地,触到一片微凉的湿泥,泥浆从指缝间挤出,带着腐叶的微臭。

凌乱的鞋印里,有一对格外清晰——鞋底纹路是新纳的十字花,前掌压得深,后掌浅,泥印边缘微微外翻,正是李有田常穿的家做布靴。

她垂眸遮住眼底冷光,喉间却浮起股腥甜——昨儿李有田还说要填池断管,今儿就动了手?

她舌尖抵住上颚,压下那股翻涌的怒意,像压住一口即将喷出的火。

“去把备用竹管扛来。”她声音平稳得像山涧水,指尖却已掐进掌心,“水生,你带人重接管子;二愣子,把池边的土清了。鱼不能死,水不能断。”

“英姐,这……”水生攥着断管欲言又止,粗糙的竹刺扎进他掌心,他却浑然不觉。

林英抬头看他,晨光里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寒潭的刀锋:“修。今晚必须让水再流进来。”

夜色漫上山头时,林英蜷在院墙角的柴垛后,枯草扎着后颈,冷风顺着领口钻进来,刮得锁骨生疼。

陈默的影子在屋顶瓦垄间晃了晃,压低声音:“我盯着西墙。”

林英摸了摸怀里的玉坠,触手温凉——这东西自打重生就跟着她,此刻倒像块定心石,沉甸甸压着她狂跳的脉搏。

自子时起,玉坠便隐隐烫,起初如指尖轻触暖玉,此刻已灼得皮肤微痛,仿佛在预警什么。

她数着更漏,听着远处狗吠渐稀。

一更、二更……三更将至,四下静得能听见蚯蚓翻土的窸窣,连露珠从草叶滚落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突然,院外的老槐树沙沙响了两声……是风?还是脚步?

林英屏住呼吸,眯眼望去,看见道黑影猫着腰溜进院,手里还攥着个黑陶罐,罐身粗糙,边缘磕碰出几道裂痕。

那影子刚凑近鱼池,竹管里突然“叮咚”一声——是寒潭水重新注满的动静,清冽如珠落玉盘。

黑影猛地顿住,陶罐在掌心直颤,指节泛白。

“谁?!”林英从柴垛后闪出来,声如利箭,惊得墙头一只夜枭扑翅飞走。

黑影“啊”地尖叫,陶罐“哐当”摔在地上,碎瓷片溅到她脚边,划破鞋面,一丝锐痛从脚背传来。

月光下,老仆那张皱巴巴的脸白得像张纸,膝盖一弯就跪了:“英、英姑娘!是我啊,李队长家老周头!”

“偷水?”林英盯着他颤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老周头磕得额头直碰地,声音抖如风中枯叶:

“王婶说英姑娘最恨断管之人,我去求她,怕反惹她恼怒……横竖一条命,拼了!小少爷烧了三天了!张大夫开的药灌下去就吐,队长大人急得直撞墙……我就想偷一罐水……只一罐……”

林英心口一紧,风卷着老周头身上的汗臭与焦糊味扑面而来。

她咬牙站起身:“带路。”

寒风割面,她边走边从空间取出小玉瓶——这是用异界千年寒潭水与特警队带回的清凉露配的,原是防大灾之用。

这一滴,本不该轻易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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