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弟子一个个全神贯注,如临大敌。
过不多时,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临近,曾师伯高大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并且还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随后,他扫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课:“今天我们继续学《太极玄清道》的基础心法,大家打起精神来,别像张小鼎那样,天天走神!”
课堂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我。
好在我脸皮够厚,当下撇了撇嘴,暗道:“曾师伯,你表面上这么正经,背地里不知道把我娘的袜子玩成什么样了。这些天过去了,那双白袜估计被你摧残得都发黄了吧?唉!要是你知道昨晚六师伯是怎么玩弄我娘白袜脚的……会不会羡慕死你?他可是咬着我娘的白袜脚差点把我娘给操晕,并且还把我娘的白袜套在他鸡巴上让我娘给他撸、给他用嘴舔……啧啧,你这自诩风流的家伙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眼红吧?不过,我可不会告诉你,昨晚的事,我自己想想就行了。”
一想到此,我心里竟莫名暗爽,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爽什么!
而当曾师伯讲课时,我表面上听着,心中却又再回味昨晚的场景:娘亲被六师伯压在身下,那双性感的白袜脚被舔来舔去的样子,真是……哎,我怎么老想着这些?
就这样,课上到一半,我又开始走神。
就在这时,曾师伯突然敲了敲戒尺:“张小鼎!发什么呆?起来背诵昨天的心法!”
我忙站了起来,磕磕巴巴背了几句,幸好平时聪明,勉强蒙混过关。
齐小萱在旁边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直恨不得将裤裆里硬到发胀的小鸡鸡塞进她嘴里。
她吐了吐舌头,继续低头写字,也不再作妖。
唉!这丫头,总爱看我笑话。等以后长大了,我非的学着昨晚六师伯爆干娘亲模样,也得咬着她的白袜脚操她的嘴,插她的小穴穴。
浑浑噩噩又胡思乱想间,一堂课终于结束了。
随后,我和齐小萱去后院玩耍。她拉着我的手,说:“小鼎哥哥,下午的课好无聊,咱们去后山抓兔子吧?”
我摇摇头:“不行,曾师伯盯得紧,上次抓蜂窝我差点被蛰死,这次可不敢了。”
心里却想着:“抓兔子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也学学大人的事?你用嘴帮我嘬一嘬小鸡鸡?”
一想到娘亲给六师伯吹箫舔蛋的模样,我裤裆里的鸡儿就涨的生疼!
就这样,我又住回了青云别院,每天照常去灵姨那里蹭饭。
而灵姨还是不肯回龙首峰,说是跟齐昊师伯吵架了,不想见他。每天除了照顾我和齐小萱的吃喝拉撒,就是自己修炼。
有时候她还会神秘兮兮地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
我偶尔半夜醒来,还听到她和曾师伯在隔壁房间低声说话,声音暧昧得很。
唉!大人的世界真奇怪,灵姨明明有齐昊师伯这个丈夫,为什么还要跟曾师伯这个单身汉睡在一起?他们难道在练什么秘籍?
上次我看到爹和娘亲那样时,也是半夜三更的……难道大人一到晚上,就喜欢不穿衣服抱在一起?
转眼又过了数日,爹爹还是没回家,我有点担心,但又不敢多问。
而娘亲自从那晚之后,也不再来大竹峰了。
每当休课的时候,我就会骑着大黄带着小灰去小竹峰找她。
每次去,娘亲都表现得不太高兴,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时而面露幽怨之色,时而咬牙切齿,像是心里藏着什么大秘密。
我心里清楚,她一定是在恨六师伯。
那晚六师伯对她做的那些事,真是太过分了!
不但咬着她的白袜脚,又舔又啃,还用那根大鸡巴……哎,想想都觉得娘亲委屈。
可我不能说出口,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去都笑着说:“娘,我来要零花钱了!曾师伯又布置作业,得买笔墨。”
娘亲勉强笑了笑,摸摸我的头,从袖中取出几块碎银给我:“小鼎,修炼要用心,别只顾玩耍。娘最近有些事,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点点头,接过银子,心里却酸酸的。
娘亲以前总爱抱我,现在却连笑都笑得勉强。六师伯这个坏蛋,那晚把娘亲玩得那么惨,肯定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可我昨晚又看得那么爽,也从没想过去找他报仇——毕竟,我只是个小孩,那些事对我来说太复杂了。
现在的我只希望爹爹早点回来,让娘亲开心起来。
而往后的几天里,但凡我来小竹峰,看到的依旧是娘亲幽幽怨怨的模样。虽然她偶尔会教我一些剑法,但她总是心不在焉。
有一次,我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崖边,望着远方,喃喃自语:“该死的畜生……”
我没敢靠近,只在心里暗暗记着:“六师伯,你最好别让我碰到,否则……”
唉!我能怎么样?四岁小孩,打不过他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青云别院上课、玩耍、蹭饭,休课时去小竹峰找娘亲要钱。
表面上一切如常,可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那晚的事像根刺,扎在我和娘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