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笼的瞬间,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
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魔青真人洞府那雕梁画栋、挂满淫邪装饰的天花板。
她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
之前那屈辱的对折捆绑已经被解开,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不堪的羞辱。
她的双手被反剪吊起,双腿则被绳索大大地分开,固定在桌案的两侧。
她整个人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固定在桌案中央,那对因为浸泡和揉捏而变得异常硕大、红肿的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垂在下方,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而剧烈晃动。
而那撕裂般的痛楚来源……
陈凡月艰难地扭动脖子,试图看清身后。当她看到那东西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一根不知由何种玉石雕琢而成的、几乎有她小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那狰狞的头部穿过她被扩张到极限的后庭,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腹腔都填满。
而这根巨物并非静止不动,它被固定在一个不断起伏的法阵之上,正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原来,梦中那骑马的颠簸与快感,竟是源于此等下流无耻的酷刑!
“哦?我们的‘喷泉’醒了?”魔青真人的声音带着戏谑,从一旁传来。
陈凡月这才发现,宴厅内的宾客们一个都未离开,他们全都围在桌案周围,像是在观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
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直勾勾地盯着她随着假阳具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的巨乳,和那被贯穿、蹂躏的后庭。
每一次巨物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带来一阵阵剧痛。
而每一次抽出,那粗大的头部又会刮擦着敏感的肠肉,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
更要命的是,后庭被如此粗暴地侵犯,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竟直接牵动了她前方的媚穴。
“不……不要……又要……”陈凡月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前方的花穴在后庭的带动下,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快看!她又要喷了!”一个宾客兴奋地大叫。
随着他话音落下,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后庭被那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水流从她前方的花穴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水箭,直射向天花板,然后化作漫天水雾洒落下来。
水雾中,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痉挛而疯狂地上下甩动,乳波荡漾,红肿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跪趴在桌案上,身后被一根粗大的玉棒贯穿着,一下一下地起伏,身前则像喷泉一样喷射着淫水,奶子疯狂晃动……这场面,淫艳到了极点,也残酷到了极点。
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都看呆了。
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采补和双修,却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如此震撼的场面。
一个活生生的、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修士,就这么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会喷水的肉玩具,在他们面前上演着极致的淫乱。
“神物……真是神物啊!”鹰钩鼻修士看得口干舌燥,喃喃自语。
“这……这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魔青兄,你这手笔,我等……拜服!”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陈凡月再次在极致的痛苦与被强行催发出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而她身下的那根巨大玉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贯穿着她早已麻木的身体。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棂,在魔青真人洞府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兰奉了妙音仙子之命,前来带人。
她站在洞府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敢放出神识传音入内。
里面毫无声息。小兰又等了一会儿,再次传音,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真人或许已经出门了?”她心中惴惴不安,按照仙子的吩咐,若是真人不在,便可自行入内。
小兰颤抖着手,轻轻将洞府的木门推开一道缝。
一股混杂着麝香、浓郁精骚和女子体香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当场作呕。
洞府外室空无一人,唯独在玄关入口处,立着一尊怪异至极的“雕像”。
那“雕像”被放置在一个黑檀木的底座上,底座的正中央竖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壮的紫黑色玉石假阳具,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而一个丰腴的女人,就那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坐”在上面。
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瓣被强行掰开,娇嫩的菊穴被那根粗大的假屌完全贯穿、深深没入,将她整个下半身都顶了起来,双足几乎离地。
小兰的目光惊恐地上移。
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某种闪着灵光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