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韵立马道:“郡主这话可不要乱说,什么八字相冲,命中不合,奴婢倒觉得郡主与闲王缘分深的很。”宣妙仪撇嘴:“胡说八道。”到现在宣妙仪也没多想。不过后来白江屿时常来摄政王府找宣易骏聊天、下棋、切磋武艺,时间久了,跟摄政王府里的人也都熟悉了。宣妙仪内伤也完全养好后,也想跟白江屿切磋。白江屿每次跟宣易骏在练武场切磋的时候,宣妙仪都会跑去看。每次看完,看白江屿的眼神就会激动一份,对他的态度也变得特别好。白江屿发现这个现象后,越发喜欢找宣易骏切磋了。这天白江屿来了摄政王府后,原本是要跟宣易骏切磋的,但宣易骏临时有事,出门了。白江屿想了想,打算回去。但宣妙仪派了丫环过来,说她在练武场等他。这是打算跟他切磋的意思了。白江屿笑了笑,让人带着去了练武场。虽然他已经知道摄政王府的练武场在哪里了,也能自己去,但他现在是客人,不好自己在摄政王府乱走的,还是让人带着。去了练武场,就看到宣妙仪一身戎装站在那里。白江屿笑着说:“郡主要与我切磋吗?”宣妙仪从兵器架上抽了一把剑甩给他:“我们比划两招。”白江屿接住剑。宣妙仪也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剑。白江屿每次跟宣易骏切磋,不是平手,就是略占上风。跟宣妙仪切磋,那肯定是稳占上风的。宣妙仪番外9他没放水,如果放水,反而会惹宣妙仪不快。不到十招,白江屿的剑就抵上了宣妙仪的喉咙。宣妙仪虽然败了,但眼睛却亮晶晶的:“一直听说你武功很好,但没亲眼见过,也没亲身体会过,现在我终于领教了。”白江屿收回剑,扬手一抛,那剑精准的投入兵器架里。宣妙仪也把剑还回去,她兴奋道:“你跟我父王比,哪个更厉害些?”白江屿笑着说:“那定然是王爷厉害的。”“倒也不一定,你又没跟我父王交过手。”白江屿看着她:“郡主太高看我了,我能赢郡主,却赢不了王爷的。”宣妙仪想了想,说道:“也是,我父王是最厉害的。”又加一句:“你也很厉害。”得到她这样的夸奖,白江屿身心舒畅。他借此机会,说道:“我听说外面新开了一家酒楼,生意挺好的,郡主要不要去尝尝?”宣妙仪心情好,就答应了:“好啊,什么时候去?”“晚上吧,我过来接你。”“好。”一般闺阁女子肯定不会这样跟一个男人出去吃饭的,但宣妙仪打小就练武,不是一般女子,也不讲究这个。白江屿又时常去摄政王府,跟宣易骏称兄道弟的,跟宣妙仪也非常熟悉了,既熟悉了,也就没什么避讳了。不过宣易骏回来后,宣妙仪还是邀请了他。宣易骏一听说是白江屿邀约的宣妙仪,笑着说道:“哥哥一会儿还有事呢,你跟闲王去吃饭吧,如果觉得那里的菜色好,哥哥下次再去。”宣妙仪没多想,说了一声好。她在别的方面都很出色,唯独在爱情方面,缺根筋。白江屿表现的如此明显了,她还没看出来白江屿的心思。宣妙仪离开后,宣易骏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对丁兴说:“闲王想追到我妹妹,大概要付出很多努力了,二妹对感情一点儿都不开窍。”丁兴笑着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闲王是真心实意爱慕郡主,总有一天会打动郡主的。”丁兴也是看出来宣易骏很看好白江屿,这才帮着说话的,不然他可不会说。当天晚上白江屿就带着宣妙仪去吃饭了。包厢里只有他二人。因为心情好,又加上一年养病养内伤,宣妙仪都没碰过酒了。有宣炡或是宣易骏跟着,她每次也喝不尽兴。这次却是喝尽兴了,而喝尽兴了,人也喝醉了。她喝醉了不是睡,而是打起了醉拳。打着打着人就跌倒了。白江屿伸手接住她,她倒在白江屿怀里,伸手摸他脸。摸到他的唇,嘿嘿笑了两声,亲了上去。白江屿瞳孔微缩,垂眸看她,他应该推开她,因为她现在不清醒。可这样的亲密相吻是如此难得,错过了就真的可惜了。他按住她的头,轻轻回吻她,撬开她的唇,吞噬她的气息。正吻的动情,胳膊一沉,宣妙仪醉晕过去了。白江屿气息紊乱,呼吸急促,他低头看着睡过去的宣妙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