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前的几个男人都朝自己跑过来,冬玉兰慌慌张张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刚想跑就被别人抓住了胳膊,抬上了二楼。一瞬间,冬玉兰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不停的挣扎着,大喊道。“救命啊!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夏北松,夏北松,快来救我!”冬玉兰被带去了二楼,双手和双脚全都锁住。王冠讯没着急上去,他得先好好地照顾同学们,等同学们都走了,他在好好地和冬玉兰一醉方休。王冠讯手里拿着一杯酒,走到他的同学群里。几位男生问他。“王冠讯,你这一出去留学了,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王冠讯认真的回答着同学的问题。“可能几年就回来了,也可能不会回来了吧。”“哟,这看样子得回家继承你们在国外的家产了?”说完后,几人就哈哈大笑了几声,王冠讯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吃饭后,他们开始按学号抽签的顺序,每个人都要上去唱歌。好巧不巧的一件事,学号为一号的抽到了最后一个,学号为最后一号的,抽到了变态王冠讯坐在那张白色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点了一根烟。他没着急上去。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个男人,是刚才把冬玉兰拖上去的人。“怎么样了?”王冠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无一身本事,全都靠老子给他撑腰,他爹都快要被他气死了。“她踢坏了几个花瓶,脚也受伤了,我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晕过去了。”王冠讯听完后哼笑了一声,这个针就该打,不然等会儿把自己给踢伤了,怎么才能保证他一路顺畅。王冠讯对他招了招手,意思让他下去吧。在楼下抽完一根烟,又喝了一杯红酒,搞一搞氛围,酝酿酝酿情绪。王冠讯上了楼。他搬了一个高长的红色垫子板凳坐在了冬玉兰面前,女人还在昏睡当中。但他已经等不及了。过了十二点,他包场的时间就结束了,这爱既乐就不单单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王冠讯坐在那,像审讯一个犯人一样,他歪眼斜笑,来来回回的上下看着冬玉兰。从脸到胸到腰再到腿。王冠讯站了起来,朝女人走了过去,单膝跪了下来,手扶上了冬玉兰的脚脖。“艹,真细!”王冠讯把身体往前倾了倾,嗅了嗅冬玉兰的脖颈处,然后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真香。”“这被钱养过了就是不一样,又白又细又大,真好。”他又上手去摸了冬玉兰的腰肢,还捏了几下。又抓起了女人的手,放在鼻尖处也嗅了嗅,还亲了一口。突然,原本还好好的跪在冬玉兰面前的王冠讯只感觉后背一痛,整个身体狠狠的撞在了墙上,掉下来时,额头重重的落地,跌出了鼻血。夏北松走到他面前,皮鞋与红褐色地板碰撞出清脆声,脊背笔直如松,下巴微扬,锐利的目光扫过王冠讯,沉稳的声线裹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找的看大门的人不行啊。”王冠讯的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夏北松离他越来越近,他害怕的身体用力往后缩,恨不得穿透墙壁。夏北松挺好的,没踢他的脑袋,而是用手把王冠讯的头给放倒,皮鞋底踩在王冠讯的脸上。夏北松说话的语气也挺好的,又轻又慢。“你说你爸就你这一个儿子,以后他可怎么办啊?”王冠讯被家里人给惯坏了,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还一脸牛逼、信誓旦旦的瞪着眼睛,嘴里暴着粗话道。“你t的是谁啊!你敢这样对我,怕是不想活了!”夏北松平常也懒得和这些小屁孩说到,但是今天的这事做的真是有点太过分了,不说到几句是不行的。“冬玉兰结婚了,你不知道?”王冠讯语气更加狂妄。“我知道,不就是和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在众人面前承认过,但是冬玉兰她就是被你包养的一个随时都可以被替换掉的女人,所以我就和她说,跟谁不是给,我也有钱,我还比你年轻,跟我不比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