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程牧问。明愿不答。他固执着重复,“明愿,以后呢?”“重在当下啊程先生,”明愿示意程牧让代驾司机把挡板降下来,然后环住程牧的脖子,“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后来,明愿听向遂说,欧阳知知把自己所有的罪都认了。无论是马场马群的失控、车祸;还是明愿和唐蜜被绑架;亦或是现在明愿遭遇绑架,都是她策划的。欧阳家也上门找了明愿老几次,但都被明愿以身体不适给拒绝了。对于这一点,明愿倒没有撒谎。她和程牧纠缠了整整三天三夜,可谓纵欲过度,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奇怪的是,明愿跟被妖怪吸光精气神,蔫巴巴的。程牧却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跟一朵被滋润得太满的花儿,笑容满面的。这两天,程牧稍微放松了警惕,没有偷偷给明愿靠手铐。但他寸步不离,跟块牛皮糖,怎么也甩不开。这天,吃完早饭,明愿提议,“程牧,今天是我奶奶忌日。”“清明节也快到了,顺便回去扫墓,你要跟我回去看看奶奶吗?”她顿了顿,笑道:“就当把你介绍给奶奶和姐姐认识认识,让她们不要担心我。”程牧心一喜,从身后拥上明愿,“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明愿嫌弃地推开程牧的脸,“字面上的意思啊,你不懂?”“不懂,”程牧装傻,“明老师,告诉我,为什么要介绍我给奶奶和你姐姐认识?”“都这样了,”明愿回头,对上程牧欣喜若狂的黑眸,“当然是见家长了。”“等回来,我也要去你家,正式和阮阿姨见面啊。”决定好后,两人立马就出发。中午,两人安全抵达榕城。明愿被程牧折腾得够呛,闹着跳到程牧背上骂骂咧咧,“程牧,你性欲好重,你以前的小情人都是怎么忍受的?”“明老师,我真没有什么小情人。”程牧稳稳托住明愿的软臀,“你是程牧,我们好聚好散一进酒店,程牧将两瓶烈酒搁在一旁,把明愿缠挂到腰上,尽情索吻。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去拽明愿的衣服。明愿也不制止,任由程牧肆意索取。两人从玄关,转至沙发,又折腾着进浴室。最后双双倒在绵软的大床上,抵死缠绵。听着明愿耐不住的哭腔,程牧轻柔地吻着她的泪,手掌覆明愿的小腹上,“明愿,给我生个宝宝吧。”明愿颤着声音回应程牧的请求,“可以啊。”“一个不够,两个?”程牧试探着对上明愿迷离的双眸,“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我宠像你的妹妹,你打像我的哥哥。”“你偏心,”明愿圆润的指尖陷入程牧肩膀的皮肉里,留下一个个指甲印,“明明都是我生的。”“你为什么只爱姑娘,不爱儿子?”程牧指腹细捻明愿的唇,低喃,“好吧,我负责宠两个宝宝。”“你负责打我,然后就原谅我吧,不要走,好吗?”明愿没回话,而是强行从程牧身下抽离,套上程牧的衬衣出了卧房。很快,她又端着两杯烈酒走进来,将其中已杯递给程牧,“既然要谈事情,那怎么能少得了酒水的加持呢。”“边喝边聊,怎么样?”程牧目光落在酒水里,还未融化的白色药物,笑得肩膀都在抽动。他的笑容逐渐苦涩,“明愿,现在设计我都这么敷衍吗?”明愿晃了晃,微笑,“不,我只是在喝和你做交易,你喝了,我就原谅你。”她知道程牧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果然,程牧接过酒杯,将其一饮而尽。甚至还将数颗药颗粒给搅嚼碎,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