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无论郝府的人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事都不能从她口中露出。
不过,遇事不明,可找靠山。
江雁很快又敲响了伏府的侧门,与据说是接洽此事的管事交待完前因后果及自己的猜测后,又请求府里调派几位护卫驻守东山村,顺便捎她回村。
老话说的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只可惜那管事既不认东山村是危墙,也不觉江雁是需要惜命的君子……且看那样子,还不觉得天坑山山洞内正在进行的工作十分重要且必要。
江雁心中不太高兴,但暂时也无可奈何,只是再三烦请务必向上反馈尽快调查,然后自己一路倍加小心跑回村中。
……
东山村暗中防范了小十日也未见有人找到村里来,就在江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疑神疑鬼时,跟踪的人终于出现了。
七月底江雁跟着江虎叔、江福叔还有高妮婶去伏府一个郊外农庄领取未来半个月的口粮。
江虎和江福进入庄内搬运,江雁、高妮还有庄子管事则留在门外看车。
江雁突然觉察到有人在窥伺。
附近成片的土地都归属伏家所有,因为人手充足,成熟的粟米早已收割完毕,所以除了眼前的农庄外,眼前十分开阔,基本藏不住人。
她一眼就现了那位行事鬼祟的褐衣男。
尽管褐衣男辩解说自己是新搬到附近村子、因为不熟悉路况而迷路的普通人,但无人相信,尤其是农庄管事。
这是附近几个村子主动当伏府佃农的第二年,自认兢兢业业经常和佃农们接触对各村动向了如指掌的农庄管事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更别说此时被叫到跟前回话,褐衣男的眼神还在悄悄转动,应该是想记下更多信息和细节。
农庄管事向身侧的江雁还有高妮使了个眼色,然后箭步上前就要逮人。
农庄的管事东山村有不少人曾在芙蓉寨见过,当时是个武力值不低的山匪,一个打三个普通人毫不费力。
但现在褐衣男子能同他打得有来有回……一开始没理解眼神示意而落后两步的江雁见状赶紧拉着高妮婶后退几步,同时呼喊着摇人帮忙。
近身肉搏不行,那就借用工具。
高妮抽出放在板车上的木棍,瞅准褐衣男与农庄管事僵持身位基本不动的时机,棍子一下下用力打在他的肩膀和膝盖处。
江雁也瞅着外露的地方,跟着不断上前-击打-后退。可惜管事和他纠缠的太近了,不然她还可以站到安全距离直接投掷石块。
没过一会儿,褐衣男子终于被合力拿下,将其用麻绳一圈圈捆紧不能动弹后,管事才呲着牙揉捏身上的部位缓解疼痛。
除了被地上那人打到,高妮和江雁的木棍也有误伤到他,尤其是那个高妮,劲真够大的,比一些成年男子还大。
江雁看着农庄管事的眼神落到她俩的木棍上,又快瞥了高妮婶一眼,脸颊抽动不知在想什么。
她突然眉心一跳,开口问:“管事,需要我们把这人押进府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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