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观里所有人都跟着观主站在了中间形成了一堵人墙。
我和霜月也把双方两个闹得最凶的给抓住了,他们还挣扎了几下,只是我俩的劲实在太大了,叫他们一时挣脱不开。
场面终于被制住了。
“现在可以说说生什么事了吧?”观主一脸疲惫地说。
对面的人正要开口,我一把扯住,指了指尤大娘的亲眷说:“你们先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派了一个瘦高个子戴了眼镜的男生站了出来。
他指了指背了因果的几人说道:“就是他们,当初闹着信号塔有辐射,搞得信号塔被拆了。今天白天里我奶奶出去放羊回来摔倒了,羊也吓跑了,打我们电话打不通。等我们现了打急救电话也打不通,奶奶被拖死了!”
越说越气愤,眼睛里怒气值拉满,捏了捏拳头但看到我们几个又不甘地放了回去。
“谁叫你们不喊个人跟着,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了,也到时候了。”被我扯住的男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偏着脑袋大喊。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脚给他踹翻在地。
他顺势在地上打滚大喊:“好疼啊,骨头肯定断了,报警!赔钱!”
霜月倒是没什么反应,她知道我做事必有我的道理。
跟他一伙的人见到人被我打了,纷纷挤了过来,一边嚷嚷着一边还想揩我的油。
正当观主想上前拉架的时候,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其他人也纷纷躺在了地上。
村里看热闹的也纷纷站起来了,有些人还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被我扫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我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报警,我看你们打不打得通报警电话。”
这群人眼神呆滞了一瞬,只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旁边走,一边走还一边放狠话说:“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这个丧礼怎么办下去!”
我挑衅地挑了挑眉瞪了为的那个男人一眼回答道:“人老太太还没走远呢,你可着劲地闹吧!”
听我这话,这男人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加走着,像是逃命一般,竟把同伴都甩后面了。
观主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说:“一会儿他们要是开车去镇上报警,还真给您摊上事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的方向说:“等他们今晚能出这个镇子再说吧!”
观主一行人不太懂我的意思,但根据我的表现和表情,应当是看出来些什么,也没多说,只叫这家人赶紧回家,他们也上了车开去了他们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支开了棚子,只是棚子下的座位都没坐上几个人,空落落的。
堂屋正中央摆了副棺材,老头正坐在旁边抹着眼泪。
霜月看了看老头抱着的遗诏凑过来小声嘀咕:“姐姐,这不是刚刚跟着那几个人走了的老太太吗,我说难怪怎么一脸血的站旁边呢?”
观主和一清离得近,听到霜月说的话立马转头。
他们这才明白我刚刚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真的是他们害的?”观主一脸担忧。
我点点头冷声说:“这老太太是横死,停灵七天吧,七天内自然会有人来请罪,不然你们也抬不动她的棺材。”
观主仔细瞧了瞧,又掐指算着什么,只皱着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