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咱们机械厂那几个大佬美过来的,那臭毛病更多,在厂子一边干活一边抽烟也就不说了,有几次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的,在厂子里公然聚众飞。。。叶子。。他妈的。。”
“这玩意他们哪里搞的?”
“野生的被,他们趁着休息,上山挖的然后回家晒。。虽说没有正经八百的好,但多少也是那玩意不是,再说现在的农村不光是这玩意有的是,谁家里不种上两颗花。。。。一问就是自己留着治病的,坏个肚子,头疼脑热的,泡点水,喝上就好。咱们厂子这这帮员工的收入也高,去农村弄点回来。。。哎。。。别说了。”
彪哥也知道,这个叶子,国内也有,不过都是野生的,山上就有,平时都当作野草了,但这玩意从山上弄下来,自己晒干了,也有点劲,虽然不比养殖的但。。。
还有就是自己家种花的事,民国时代这帮农村人,刚刚经历过满清和土匪各种蹂躏,那性子是一个比一个野,两家兴许一句话说不对都敢动刀子。
哎。。。别说动刀子了,他们地盘上都禁枪这么多年了,整个海城还没是晚上还能听到枪响呢。。。
所以说,种几棵花,你还真不好管,有时候他们也不能给人家弄急眼了。
慢慢来吧。
听完这帮人的抱怨,彪哥表示,自己脑瓜子都大了一圈。
“这他妈的,放着好日子不过,一个一个一天天的就是穷作,有什么好作的,钱给了,吃的给了,女人给了,还闲的闹心。。。”
“就是什么都有了他们才闹心,哥,你也不合计合计,这帮人能沦落到要饭,都是有原因的,正经八百好人,谁能沦落到要饭的地步你说是不,这帮要饭的还好,至少明面上跟你作,那些你带过来的精英更难搞,就他们破事多,道理多,做的事一点不比那些奇葩破坏力小。”
“这帮人也作?”
“啊。。。都是活人惯的,你也知道当初咱们还没搞的这么严,也没搞这一套,合计以人的形式对待这帮人,但他妈的。。。一个比一个不是人,都是被大佬美腐化过头了,一身臭毛病,现在好了,都不惯着,都进思想改造营,啥时候改造好了啥时候出去。”
就在这时候,呼啦啦啦,上百名白人,几十名黑人,看到彪哥他们这些大官来了,直接脱掉运动服,直接拿着各种纸张,牌子,喊着口号就往这边跑。
“我们要洗衣机。。。我们要甩干桶。。。。”
“拒绝手洗。。。”
“我们不要肥皂,我们需要洗衣液。”
“没有海飞丝我活不了。。。”
各种口号,各种标语,呜啦啦啦,整个操场顿时乱作一团。
别说有这么多人带队,几乎顿时很多暴走的此时也不走了,也参加到抗议之中。
“咔嚓。。。”
无数巨大探照灯突然亮起,直直照射在人群之中,整个营地内警报声四起,一队又一队的军人荷枪实弹冲到操场上,楼顶三把高压水枪也顿时开启工作,对着人群开始喷水驱散,一切乱成一团。
“他们说的啥?”
当问明白以后,彪哥差点没气喷。
他妈的,没有洗衣液不能活是吧。
没有海飞丝不能活是吧。
那行。。。
“去。。。把闹事的都给老子抓起来,给今天所有人头都剃光,让他们做和尚。他妈的,以后让他们彻底告别海飞丝。。。这帮人不会洗衣服是吧,那好,整个营地的衣服都归他们洗,让他们好好学学,到底怎么洗衣服。。。”
也不光众人听没听进去,彪哥劈里啪啦就一顿口语关照。
而吴胖子早就汗都下来了。
又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平时表现的都挺好,就彪哥一来就都给自己上眼药。
他终于感受到来自民国的深深恶意。
“打。。。都给老子打。。。都送小黑屋。。。一个别放过。。”
“啪啪啪。。。”
对着旁边,思想改造营管教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好你个姜不凡,你就这么给我上眼药,你等着,我死了你也别想好。。。现在赶紧你带队,给那帮带头闹事的,都抓起来。。按照彪哥说的,让他们洗衣服,洗到死。。。”
看着管教冲了出去,吴胖子拉着彪哥。
“那边我们新建了好几个建筑,走去看看。。。。跟你说,这次。。。。”
拉着彪哥他们离开,而那些抗议者正在操场上不断出各种惨叫声。
无情的高压水枪冲刷着他们每一个人不纯洁的身体和灵魂,钢铁般的胶皮棍子不断挥舞正在改造他们那腐朽的生活和作风。
血液。。。浸染到他们的身上,变成了鲜红的红旗,让他们找到生活方向。
也许也只有这才,才能让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这让彪哥联想到,五十年代,那个姓溥的家伙,这家伙,不也是在咱们的铁拳下彻底抛弃了腐朽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