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王启年!你这个阴险小人!贱奴!还有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妹妹!是你们!是你们兄妹俩给本官下的套!”
他挣扎着,试图扑向王启年,却被狱卒死死按住:“什么强占?分明是那王婉儿自己送上门来!”
“还有你!王启年!当日酒后,是你将她推入我房中!如今倒装起受害者来了?!”
“你们王氏一门都是娼妓贱种!竟敢陷害本官!”
王启年被他骂得浑身抖,不是害怕,而是极力压抑着愤怒与屈辱。
他抬起头,眼中含泪(不知是真是假),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悲怆:“袁霄淼!事到如今,你还要血口喷人!是你!”
“是你仗势欺人,玷污我妹妹清白,又以我全家性命相胁,逼我为你做下那些丧尽天良之事!”
“如今东窗事,你还想将一切推脱干净吗?”
他转向太子和崔知浩,重重磕头,额上的血迹未干又添新红:“殿下!崔大人!罪臣有罪!罪臣贪生怕死,助纣为虐,罪该万死!”
“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袁霄淼!是他逼我的啊!”
他将所有罪责都“无奈”地揽到自己和袁霄淼身上,塑造出一个被权贵胁迫、为了保护家人不得不屈从的可怜形象。
王婉儿在一旁掩面哭泣,声音哀婉欲绝,更是将这份“被逼无奈”渲染得淋漓尽致。
这番表演,成功地激起了崔予桉的义愤。
他看到王启年身受刑罚依旧“维护”家人,听到袁霄淼如此恶毒地辱骂一个“受害者”。
又见王婉儿哭得那般凄楚,少年人的热血瞬间涌上心头。
他气得脸色青,握紧拳头,几乎就要冲上去给那嚣张跋扈的袁霄淼一脚!
“畜生!”崔予桉怒斥道。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
崔知浩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侧,目光沉静如水,对他微微摇头。
崔予桉不解地看向三叔,却见崔知浩的眼神锐利如刀,并未看向袁霄淼,而是始终锁定在看似可怜卑微的王启年身上。
崔知浩缓缓上前一步,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打破了这场“狗咬狗”的闹剧:
“王启年,”
他开口道,“你的戏,演得确实不错。连本官这侄儿,都快被你骗过去了。”
王启年哭泣的声音猛地一滞。
崔知浩继续道,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袁霄淼强占王婉儿,或许是真。”
“他以你家人性命相胁,或许也是真。”
“你被迫为他做些贪赃枉法之事,或许还是真。”
“但是,”
他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如冰锥般刺向王启年,“你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你们二人身上,极力否认与嵘阳王余孽的关联,甚至不惜让你妹妹来佐证你的‘被迫’……”
“你如此急切地想坐实你们只是‘贪腐’和‘胁迫’的罪名,究竟想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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