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让他靠近姐姐,他偏不。
君君臣臣复杂的关系他不懂,此生没人能驱策他,除了南月公主时暖玉。
“阿凌属于姐姐,阿凌只要姐姐。”
灼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时暖玉的大脑燥热得像一团面糊。
“暖暖,科举在即,你还有心思玩乐。”
处理朝中事务前来的青鹤眸色晦暗不明,看着急忙分开的两人。
时暖玉尴尬的推开画凌烟,胡乱的擦嘴。
“青鹤,你怎么来了?”
天呐,为什么在青鹤面前,她总觉得自己非常的心虚,好似自己是负心人一般。
青鹤并未回答,视线扫过时暖玉腰间的手,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掏出帕子擦拭唇上的水渍。
“殿下觉得臣不该来?”
名字都不喊了,时暖玉心中咯噔一声,青鹤这副模样就是正宫的威严吗?
真可怕。
“该来,公主府任何地方青鹤都可以去。”
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肯定的点头。
青鹤的平静的眸光染上愠色,幽幽的开口。
“芙蓉阁也随意去得?”
时暖玉正欲点头,身后的画凌烟贴在他后背,鼓着一张脸回怼。
“去不得。”
随意去芙蓉阁,倒不如说直接住在芙蓉阁,相当于告诉所有人他乃是南月公主的皇夫。
如今皇夫位置还未有定论,他们七人皆对那位置感兴趣。
青鹤似笑非笑,点住画凌烟手臂上的穴位使其麻痹,顺势把时暖玉搂进自己怀里。
“画公子侍卫之身想必与那位置无缘。”
画凌烟刚想把人抢回来,又顾及会伤到她,委屈的把手送上去。
“那位置也与国师无缘。”
除了国师青鹤,能与他针锋相对的还有北临太子俞长风。
他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只求能在姐姐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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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暖玉接住他的手轻轻抚摸,听得云里雾里,“你们在说什么位置?”
难道他们还想当皇帝?
青鹤瞧出她的心思淡然一笑,指尖在她鼻尖轻点。
“不是你想的那般。”
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科举在即,朝臣们上报的折子关乎南月大事,今夜便留宿醉君居与我一起处理奏折。”
时暖玉听着为难,国家大事高于个人感情,但今夜是阿凌的日子,她又刚好答应了。
瞧她迟疑,画凌烟眼巴巴的望着。
“皓月轩也可处理政务,阿凌陪着姐姐。”
自从回来后他还不曾与她亲近过,皓月轩她也未曾踏进一步。
两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等着她做抉择。
时暖玉左看看右看看,答应青鹤、阿凌又实在可爱。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她拉住两个男人的手。
“若不然,我们今夜就睡在芙蓉阁。”
这样就不用做选择,她当真是一碗水端平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