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能想到,抓紧时间研制药物,治愈皇帝病疾,解决眼前危机。”
林暮附和。
“王爷圣明,微臣折服。”
这时,宁云溪至,递去一个竹篓。
“阿兄。”
“父亲陪我,去曲鑫山寻来草药,你看看,与你所说药物,功效是否一样?”
颜瑜接过竹篓,落眸查看。
“好,我看看。”
林暮行礼。
“恭请月溪公主福安。”
宁云溪搀扶。
“林大人请起。”
颜瑜留话,进入医药空间。
“你招待一下他,我进实验室,分析药草成分。”
宁云溪应一声。
“嗯。”
她坐定,凝眸林大人,示意赐座。
“林大人求见,想是为了家舅入宫一事?”
林暮谦谦回座,如实答复。
“是。”
“伯爷八面受敌,在下无从协助,心实惭愧。”
宁云溪花容,不见忧愁,唯是困惑。
“他人担忧此事,我能理解,却为何,林大人也是忧心忡忡?”
林暮一怔。
“公主何出此言?”
“伯爷遇险,在下不该忧虑吗?”
宁云溪不疾不徐,阐释论述。
“从前,我们同属皇上之臣,与舅舅明争暗斗,各出奇招。”
“舅舅毫无例外,次次占据优势,其中原因,除自身智谋之外,还有皇上宠爱。”
“比起己众他人,我们明确看到,舅舅深受皇上宠信。”
“我自认为,皇上对舅舅有执念,哪怕识破舅舅身份,也难迅放下情义。”
“舅舅蛰伏,定能遇难成祥,化险为夷。”
林暮先予肯定,继而陈说顾虑。
“公主所言极是。”
“然,在下唯恐,意料之外,事有变故。毕竟是敌营,敌众我寡,伯爷处境,岌岌可危。”
宁云溪莞尔,善言安抚。
“我们正在努力制药,争取尽快治愈皇上旧疾。”
“只要病愈,皇上便能寻回良知,不会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大人习得《体质论》,必然深明,药物作用于心脏,可以令人弃恶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