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望拉不下这个脸,不情不愿,十分为难。
“这……这未免也太……”
“仅是‘可能’心软,不是‘一定’心软。结果无定,一切凭她心意,我们这么求她,形同给自己找不痛快。”
穆蓉亦觉颜面尽失,不情不愿。
“为今之计,只剩哀求她,别无他法。”
“多求她一会儿,便多一分可能。”
“不然,便是等着圣旨降下,认命,身归九天。”
宁寒望纠结片时,勉为其难答应。
“那……随便求一求吧。”
穆蓉建议。
“时间不多,湘竹苑离得远,我们骑马去。”
与此同时,湘竹苑。
侍女蔚芩,奉茶于主子。
“公主请用茶点。”
宁云溪颔回应。
“嗯,好。”
蔚芩叙说其事,弱弱问。
“公主搬离宁府之时,特意留下奴婢,为你打探宁府消息。”
“可是,奴婢打探好些日子,迟迟不闻公主问询。奴婢斗胆揣测,公主或许忘记这事。”
“奴婢,名唤蔚芩,原是湘竹苑粗使侍女,后得公主提拔。”
“公主还记得我吗?”
宁云溪惊觉。
“哦,对,我在宁府安排探子。”
“我确然浑忘。”
“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有意不带你走,孤立你,拿着探子借口糊弄你。”
“我当真忘却。”
“对不起。”
蔚芩诚惶诚恐。
“公主言重,奴婢何以承受公主致歉?”
“主子有令,奴婢服从,理所应当。”
“奴婢上问,并非疑心主子,孤立糊弄奴婢。”
“探子工银,高于粗使侍女。奴婢一面拿着宁府给的工银,一面收着月溪府送来的工银,光收银子,久无贡献,心实慌张,故而,寻机上问。”
“奴婢探得许多消息,公主现在听吗?”
心系妹妹安危,宁云溪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芩儿。
“不急,过会儿再听。”
“你帮我去打探一下,四妹妹和五妹妹,是否被人带回府中。”
“询问侍卫,或是,往她们居处查看,都行。”
蔚芩目色,一片迷蒙。
“公主何出此言?”
“四姑娘和五姑娘,如何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