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望,你休得胡说八道,乱我爱女思绪!”
“是你,先对我百般摧折,我忍无可忍,才用计谋害他们。”
“事情,是我做的,你有恨,应当冲我来。”
“薇儿何辜?”
宁寒望傲睨,鼻孔朝天。
“她冒充茹儿之女,企图鱼目混珠,我仅仅毁她容貌,已是仁厚心慈。”
穆蓉瞋目切齿。
“是我指使她,冒充潘香茹之女,也是我谋害宁宓瑶一家,你凭什么伤我爱女,何故不找我雪恨?”
宁寒望反问。
“那你呢?”
“是我拿你愉趣,你有恨,应当冲着我,凭什么伤我妾女?”
穆蓉目眦尽裂。
“是她们拆穿薇儿身份,害我受苦!”
宁寒望不甘示弱。
“是你企图鱼目混珠,她们又非诬陷,你有什么资格怀恨在心?!”
穆蓉据理力争,张弛有度。
“潘香茹智多谋深,她早料到你的身份。”
“她故意介入我们婚姻,是她有错在先!”
“怪她不知检点,怪你宠妾灭妻,我只是一个不受夫君宠爱的可怜妇人,我没有错。”
宁寒望败下阵来,有些词穷,只剩怒吼。
“你强词夺理!”
争辩不过夫人,他急中生智,转变策略。
“溪儿,你务必相信爹爹。”
“我绝非有意伤害媄夫人,我不知道她那般在意容貌。”
“若我知晓,毁她容貌,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我一定下不去手。”
“我只是想出口气。”
“不慎伤她性命,我现在追悔莫及。”
穆蓉用力,推他一下。
“你信口雌黄!”
她转向宁云溪。
“溪儿,你务必相信娘亲。”
“他深知,薇儿极其在意容颜。”
“他这么做,意图鲜明,只为引薇儿自刎弃世!”
“你和薇儿,是患难姐妹,情谊匪浅。今,妹妹被歹人所害,溪儿,你忍心置之不管,放任贼人逍遥,反来伤害妹妹之慈吗?”
宁云溪词气,染一缕鄙薄。
“父亲母亲,惯会颠倒是非。”
“以前,遂你们心意,是因为我放不下亲情执念,而非看不出你们在耍心思。”
“二位莫非,将我看作痴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