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再也不敢了。”
妇人醒后,看见自己躺在公堂上,包拯坐在高堂上,活阎王如风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这下可知道一脚踢到铁板上是什么感觉了。
“包大人,民妇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老可千万看好,别让那活阎王把民妇当球踢了。”
包拯正要问案时,只听百姓中有一老汉,高叫一声:“太好了,这妇人就应该被拉去浸猪笼。”
“放肆。”包拯一拍惊堂木。
可堂下局面却再度失控。
如风回身一看老汉,笑道:“这主意真是妙啊!”
旋即他就要提溜着妇人去实施计划,还饶有趣味地问那老汉哪里河水最深,只怕淹不死她。
老汉一时不敢答应,妇人连连向包拯求助。
展昭拦住如风的去路:“兄弟,为了一个烂人,赔上自己不值得,这事包大人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可小爷更习惯自己动手,让开。”
“如风。”冉凌雪运功压下身体内的燥热后,便听到了堂上的荒诞,她大喊一声,“不可干扰包大人办案,随我回去。”
“是主子。”如风很是听话,上前搀扶着冉凌雪离开。
包拯和展昭同时松了口气,这才从老汉口中得知,今日展昭抓的,以及被如风踢过来的妇人都是一个团伙的,他们就是趁着街上乱,随机盯上几个好看的姑娘,给她们下药,然后一路尾随。
等姑娘们药性作时,实施侵害,而后直接送到那妇人开的怡红院中。
一年前,那老汉的女儿就遭了毒手,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了。
可老汉身上没什么银两,又忌惮怡红院的打手,天天盼着他们惹到不该惹的官家,将那些恶人一网打尽。
包拯听完怒不可遏,展昭也知道为何如风如此激动了,自己也恨不能把那妇人当球踢。
最后几人全部被判秋后问斩。
大家看着秋高气爽的天气,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呀!
妇人被带下去时,展昭揪着她的衣服怒喝:“解药呢?”
“男人,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妇人慌张说着。
“找打。”展昭不敢让包拯听见,可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扬到空中。
妇人吓得直哆嗦:“喝水催吐也行,展大人别打,疼!”
“王朝,快带他们离开。”包拯趁着展昭还没有失控,高声叫喊着。
展昭回过神来,赶紧跑到自己的南院,向如风汇报这个消息。
北麓一直跟在展昭身后,不敢分开片刻。
“灌水,快给她们灌水催吐。”展昭大喊几声,自己已经端起茶壶一股脑倒入青渊口中。
“如风,水。”冉凌雪刚命令一句,自己的身子也软,歪歪斜斜的坐不住了。
展昭下意识扶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有些失控,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有病吧?”冉凌雪无力的推挡在展昭胸前,如风见状,抬脚踢开展昭,自己开始给冉凌雪灌水。
大约半个时辰,两人吐得胃里反酸,身体的温度,内里的燥热这才消退几分。
北麓躲在展昭身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冉凌雪。
“我倒是忘记你了?”如风眸中闪着凶光。
“退下。”冉凌雪又冷喝一声。
毕竟谁都不愿意生这样的意外,北麓已经在害怕自责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指责,而是要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危险,可当我们强大起来,也就无需害怕了。
“姐姐,你不怪我调皮吗?”北麓颤巍巍地在展昭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瓜。
青渊的剑就已经指向了北麓。
果然,她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