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谢知礼的话,虞清欢心想,萧景和怎么不把谢知礼也一块喊走?
“程公瑾先前中了毒,只有萧景和有解药。”
谢知礼听懂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就说怎么突然就要进宫,合着是为了救程公瑾。
“要是中毒的人是我,你会为了我去求萧景和吗?”
虞清欢转身走人,不想搭理谢知礼,她也不喜欢做这种假设,没有意义。
谢知礼见她走,当即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她手腕,有点可怜兮兮,“你还没回答我,要是中毒的人是我,你会救我吗?”
虞清欢挣了挣没挣脱,有些无奈,索性顺着他的意,“会啊,我肯定会救你。”
尽管这语气听起来有些敷衍,可谢知礼是个比较容易满足的人,听着这话,心里舒服了,却又开始追问,“方才杜云骁说在拂砚楼那事,他跟你说什么了?”
想起方才虞清欢听见杜云骁话时,耳朵都红了,他就没办法不计较。
这女人哪里是什么容易害羞的性子,杜云骁多半说了些没脸没皮的话。
虞清欢顿时停下步子,“你话怎么那么多啊?”
谢知礼听见这话,心里酸溜溜,“你以前可没嫌弃我话多,怎么,现在有了杜云骁,连听我问一句都不耐烦了?”
虞清欢愣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幽怨?
谢知礼还在继续:“也是,人家赏花的功力不比我浅,你自然是护着,人走了都要叮嘱上两句,生怕萧景和把他给杀了。”
他越说,这心里就越不爽,还有点后悔当初拉着虞清欢胡来,如今她是从自己这里学了一点,就拉着旁人胡来。
想到这,他薄唇轻启,吐出来一句:“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呵。”
虞清欢心虚,面上却理直气壮,“什么新人旧人,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谢知礼:“哦,现在连话都不让我说了。”
这酸溜溜的语气,让人哭笑不得。
虞清欢:“你适可而止。”
说着,她一把甩开谢知礼的手,大步往自己后院的方向走回去。
谢知礼却一点也不想适可而止,自己这段日子忙,连她的面都没见着,再适可而止下去,怕是在她这里,连号都排不上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虞清欢,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拽到假山后。
后背抵上冰凉的山石,滚烫的呼吸却扑面而来。
虞清欢撇嘴:“你又什么疯?”
只见谢知礼指尖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声音沙哑:“我什么疯,难道你还不清楚?”
月色朦胧,夜风掠过,吹动裙摆,风声一阵一阵,听得人脸红心跳。
次日,天未亮,谢知礼便走了,连早膳都快来不及吃。
虞清欢起身时,腰酸背痛,走路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只能喊桑如过来给自己捶两下腰。
桑如看见她腰上的痕迹,忍不住道,“姑娘今日当真要进宫?”
虞清欢点头,“你派人去程府知会一声,省得程公瑾回头找不着我,进宫瞎折腾。”
桑如:“姑娘,小公爷那边可要说?”
虞清欢犹豫了一下,想起先前沐淮安说要亲自接送自己进宫的事,“说一声吧,让他不用送我了,若是得空,等我出宫那日来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