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开口,
「从她小学起就特别照顾她,亲自接送上下学,
语彤感冒了是他最先送药来,放学后功课也是他盯得最紧……」
她顿了顿,轻叹一口气,语气忽地变冷:
「可是……有些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顾辰眉心微皱,苏芙寧的声音像针一样,刺入他耳中。
「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让语彤坐在他大腿上,
那眼神……不是长辈应该有的眼神。
那种贪婪,就像在舔食一块甜腻的糖。更糟的是……他下身……竟鼓起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哽住,愤怒与羞辱交杂,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从那天开始,我就坚决不准他再靠近语彤半步。
语彤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兇,但我知道……我不能赌。」
房间忽地沉寂。
顾辰垂下眼,拳头紧握,眼神冷冽如寒星。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但最后凝聚成一个想法──
这就是突破口。
如果林步青真的藏着这种不能见人的秘密,那么这就是一击毙命的致命点。
他的心头燃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与决心,一句话像钢铁般在心底砸下:
「我会亲手撕下他的遮羞布。」
——
深夜,月色如水。
顾辰轻轻扶着苏芙寧走出小房间,
苏女双颊泛红,脚步微虚,连腰都不敢打得太直,走得格外不自然。
她一边整理着微乱的发丝,一边低声咕噥:
「你刚才下手太狠了……是想把叁婶拆了重练吗?」
语气中虽是抱怨,却怎么听都是一股难掩的甜蜜与馀韵未了。
门外的冷月早已恭敬立于一旁,全程未曾离开。
她面无表情,却早已将这些细节收进眼中,心头泛起的情绪像一杯冰水泼进火焰里,嗤地一声冒起白烟。
顾辰见她迎上,语气淡淡:
「去,叫冷烟、笙歌、还有知秋,现在去我房间小客厅等我。」
「……是。」
冷月微微皱眉,虽心有疑惑却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顾辰没有再多话,牵着苏芙寧下楼,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
就在车门即将闔上之际,苏芙寧忽地转身,双手抚上顾辰的侧颊,语气一沉:
「来,让叁婶记住你这张坏东西的脸。」
话音未落,她猛地吻了上来,唇齿交缠,毫无掩饰。
那吻像火焰般烧得顾辰一阵恍神。
直到苏女不甘地放开他,喘息中还带着恋恋不捨的娇软,才终于上车离去。
而她离开前的眼神,像是还有千言万语藏在那一眼的火热里,久久未能散去。
车子驶出顾家西楼的铁门,夜色寂静无声。
远处阁楼的窗户边,一支天文望远镜正对着西楼方向,冷光闪烁。
镜头的后方,是一双睫毛微颤的眼。
顾语彤,抱着望远镜不动声色,脸上浮现难以言说的神情。
「……那不是妈的车?」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
凌晨时分,母亲竟然从顾辰的房间出来……还有那个吻、那个眼神……
她心里瞬间涌起千万种情绪,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慾与嫉妒像藤蔓一样疯长——
没有一个念头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