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瞬让周尔襟的安全感落地。
说得对方凝滞了片刻,看了一眼坐在窗边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周尔襟,即便是男人也能说一句他极出众。
陈恪勉强能挤出几分笑意:“怎么不请我?”
虞婳奇怪:“我请了你,给你寄的请柬你没收到?”
陈恪此刻笑意都淡了:“看来是快递太多,没能及时拆到。”
他又说:“周先生看起来应该和婳婳同龄?这么早结婚,难免违背好事多磨的原则。”
无论如何不至于看不出他比虞婳年纪大,用这句话无疑是试探他的年龄。
周尔襟坦然应声,直接接住:“我比婳婳大不少,要是不早点,恐怕轮不到我了。”
“也是,念书的时候就很多人追求婳婳,应接不暇。”陈恪不知道有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
应接不暇这个词用得很妙,谁来应付谁来接这些追求者的招,以陈恪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他在应接。
而他以什么身份接应,就很值得思索了。
虞婳都奇怪了一下:“没有人追我,你是不是记错了?”
从小就没什么人追过她。
陈恪淡定说出:“是别人追你你不知道,没有人敢明目张胆追你,因为都觉得难高攀容易失败,我给你挡了很多暗戳戳的桃花。”
虞婳实在回忆不起来,但对方都说了,她只好说:“那只能谢谢你了,好姐妹。”
一句好姐妹给关系定性,周尔襟脸上有不明显的淡笑,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陈恪看了一眼周尔襟,却还能强撑温柔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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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的视线还在周尔襟身上逡巡:“这次准备在都待多久?”
“应该再待两天就回去了,和尔襟一起拜访一下祝教授,再回学校逛逛,约一下以前的同学。”虞婳没有太多心思,一五一十回答。
陈恪却是对着周尔襟说话的:
“有需要的话,周先生随时叫我,我会陪你们去。”
何须陪,这意思无非是要插入他和虞婳之间。
周尔襟淡定推回去:“多谢,但我想和婳婳两个人在她生活过的地方走一走,就不麻烦陈教授了。”
陈恪的笑都有隐忍之意了:“这样。”
周尔襟拿起茶,要给陈恪倒,但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茶水一下倒在了陈恪身上。
虞婳连忙递纸巾。
但被周尔襟泼了,陈恪看着还是笑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先用纸巾擦干身上的茶水,才起身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等我一下。”
周尔襟似真的抱歉一样:“抱歉。”
陈恪说着没事,起身离开。
陈恪去卫生间清理,才真正有虞婳和周尔襟的两人空间,而不是陈恪密集地向虞婳进攻。
虞婳却不明原因和周尔襟说:
“你少和他说两句。”
周尔襟不明,但他没有直接问虞婳原因。
也许是她感觉到了他和平时不同,在袒护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