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没有扬长而去,而是把她戳在电钻上到处炫耀。
不知道是不是那条头顶有电钻的鱼带电,她半梦半醒感觉身体有很麻的过电感,有神经都被集中控制得濒死。
她的鱼身随波逐流,就在深深的海域里面飘荡着,鱼鳍都有点白。
她太累了睡得很沉,那感觉真的很明显,感觉海水从她这条死鱼的身体里流出来,想睁眼又睁不开眼。
逐渐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人,刚刚那种感觉不是被撞死的感觉,甚至是有些让人难为情的,现在已经结了婚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这个梦境就好像带上点别样意味。
但听见周尔襟的声音说:“婳婳。”
她就知道混乱梦里的是周尔襟,半推半就又不想睁开眼,随波逐流地在梦里任他摆弄,甚至有点配合地顺着他动作,把腿搭到他臂弯,虽然不知道鱼怎么会有腿的触觉。
甚至意识不太清醒的情况下,都还能想到一定是昨天晚上和周尔襟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梦里也这样。
但她知道,又没有刻意要摆脱这梦境,甚至顺着着梦境想它顺其自然展,这是梦,而且面对的又是周尔襟。
梦境很散乱,她好像在看什么花园,看不见周尔襟人,但是很明确就是她在和他做点什么。
她潜意识想梦本来就是没有规律的,画面和感觉对不上也正常,鱼都看见花园了。
但触感越来越清晰,她有一点点心慌,感觉很真实,她感觉好像不对,努力好一会儿把自己唤醒。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推到肚脐眼的睡裙,周尔襟正努力地苦干不迭。
意识到是真的不是做梦,自己还很配合他,虞婳的脸蹭一下红起来,但刚醒,说话甚至都不利索,说不出完整的话:“你……”
周尔襟认真观察她:“醒了?”
虞婳下意识收拢一下腿,但一收就感觉更清晰,如山填沟的亲密,周尔襟又给她掰开,她的脸红得彻底:“你怎么这样?”
他很良善地说:“想叫你起床。”
“…要这样叫吗?”虞婳惊愕又羞愤。
他好声好气的,好像是她的问题,不是他的:“刚刚哥哥叫了你好多次,你都没醒,但又不想耽误你上班。”
虞婳的脸骤热,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却别开脸问:“你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可以吗?半个小时还来得及。”他看似征求她意见,但以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同意都没用。
虞婳都有点难以想象自己和任何一个人熟到这种地步。
但周尔襟就是做了。
而且她潜意识里知道是周尔襟,是可以完全任他摆弄的,在梦里就放弃所有羞耻甚至是迎合他。
她都被自己的潜意识惊了一下。
但早上她出房间门的时候腿软,浑身神经都好像被一松一紧地捏着,好像真的被梦里那条邪恶宽锯鳐用长长的锯吻撞过的鱼尸。
有条腿像抽筋一样,她不敢用力,出房间门的时候有点一瘸一拐,扶着栏杆在走廊上慢吞吞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
周钦从房间出来,没想到刚好看见虞婳,她穿一条长到脚踝的纯棉灰色长裙,自然垂坠贴合她的身形,哪怕没有什么版型的直裙都被她穿得很清冷温婉。
但下一秒就看见她一瘸一拐地走路,还扶着栏杆,好像哪里很不舒服。
她又艰难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看见她像是病了,或是哪里受了伤,周钦犹豫再三,还是快步走上前,轻声问:
“你腿怎么了?”
虞婳听见声音,回头余光扫了他一眼,却平平淡淡收回了视线,没有说一句话。
而周尔襟打开房门,看见虞婳在走廊上慢吞吞挪着。
他边走过去,边把手上可能会硌到她的手表摘下,放进口袋里。
走过去面色平淡问:“还是不太好?”
虞婳轻轻点头:“你扶我下去。”
周尔襟也淡然,从周钦的视角里,周尔襟不带什么感情,像是履行任务一般,直接把她抱起来,将她抱了下去。
周钦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周尔襟那种平淡的态度刺痛了他。
对大哥来说,这可能就只是一场普通联姻,其实也根本不是非她不可。
对大哥来说可能获得一切都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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