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闻言,眼中顿时迸出贪婪的光芒。
他原本因先前的不快而攥紧的拳头,此刻竟微微颤抖起来。
汪家!
那可是大夏帝国的庞然大物啊!
他着实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惊人的背景。
心中原本的不甘与愤懑顿时烟消云散,就连先前那些要将汪怜儿强占为压寨夫人的龌龊念头,此刻也都化作了谄媚的算计。
若是能攀上汪家这棵大树,自己岂不是要一飞冲天?
还有自己先前得罪的陈家,在汪家面前又算个屁呢,等将来自己飞黄腾达了,即便把脚踩在陈家老祖的脸上,他恐怕连大气都不敢出。
说起二人相识的经历,也是充满了戏剧性。
那日午后,汪怜儿一袭素白纱衣立于山径,衣袂随风轻扬,腰间丝带将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愈窈窕。
她纤纤玉指时而轻点山势,时而掐算方位,正蹙眉研究着该如何将铁骨寨纳入囊中。
而这一幕,不偏不倚恰好落入了正在巡山的周猛眼中。
巡山这等小事,自然不需要他这位铁骨寨的三当家亲自出马。
可他隔三差五便要来巡上一番,为的不过是寻些美人儿解闷罢了。
说起来,自从被陈家追杀躲进深山,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像样些的姑娘了。
在这山寨之中,除了那些粗使婆子,便是些五大三粗的悍妇,一个个面容粗陋,举止粗俗,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趣。
每次欲火焚身、耐不住寂寞之时,也只能在那些粗使婆子身上泄一番,以解燃眉之急。
此刻,见到这般冰肌玉骨的妙人儿,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已经闻到汪怜儿身上传来的幽香,
“小娘子怎的独自在此?”
周猛按捺着兴奋,故作关切地靠近,
“这冰天雪地的,若是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眼睛不住地在汪怜儿身上打量,从纤细的脖颈到婀娜的腰肢,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那纱衣上烧出洞来。
汪怜儿早就注意到这个满脸淫邪的匪徒,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正要出手打了此人,却听对方继续说道:
“在下周铁鹰,铁骨寨的三当家。此地险恶,不如随在下回寨中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听闻此言,汪怜儿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正愁找不到混进山寨的办法,倒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求、求大爷救命!”
汪怜儿突然踉跄后退,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如弱柳扶风般跌坐在地。
素白衣裙散开,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
“奴家本是梁州汪氏女,父亲为了攀附权贵,竟要逼我嫁给六十岁的城主做续弦……”
说到此处,几滴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
“我气恼不过,连夜逃了出来,不想却在这深山里迷了路……”
周猛见状,心中邪火更盛。
他连忙上前搀扶,趁机却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上摩挲了一阵。
“岂有此理!”
他义愤填膺地吼道,
“这般糟蹋自己的女儿,简直禽兽不如!”
说着,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汪怜儿肩上,手指还“不经意”地划过她光滑的后颈:
“姑娘放心,有我周某人在,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汪怜儿强忍着恶心,佯装羞怯地拢了拢衣领。
当她再抬头时,却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