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苏州带回的茶苗栽进老桃树下,青禾就现灵脉图鉴里的“灵脉宴”三个字在烫——本源珠从书页里飘出来,在茶苗上空转了圈,竟用灵光在泥土里画出张简易图纸:灵脉洲的老槐树下,摆着几张石桌,桌上画着米酒坛、白露茶、糖人,甚至还有孩子们喜欢的菱角糕,旁边还标注着“需备灵脉灯百盏”“请戏班唱三折”的小字。
“是灵脉在帮我们规划灵脉宴!”青禾举着图纸喊,小豆子凑过来一看,立刻蹦起来:“我要负责做灵脉灯!还要让坞里的孩子都来帮忙,做一百盏不一样的!”卖糖人的老摊主也拍着胸脯:“糖人我包了!到时候捏个‘灵脉全家福’,把贝灵脉、竹灵脉、桃灵脉都捏进去,摆在最中间的石桌上!”
接下来的日子,桃溪坞彻底忙了起来。孩子们跟着小豆子,用竹篾和桃花纸扎灵脉灯——有的画着太湖银鱼,有的绣着灵脉洲芦苇,还有的在灯架上缠了松针,说能引灵脉光;林欢则带着药农,在灵脉洲方向的山路旁种满灵脉草,“这样明年大家去灵脉洲,路上遇到小灵物,也能给它们喂点草药,让它们也来凑宴”;苏桃则托阿海给苏州的戏班捎信,特意叮嘱要加演《灵脉洲记》的新段落,还要编段适合孩子们跟着唱的童谣。
冬至那天,灵脉图鉴突然自动翻到苏州页,甪直阿婆的米酒坛旁,多了行淡褐字:“米酒已封窖,待宴时开坛;另备菱角干百斤,可做菱角糕。”周阿婆的茶园画旁,也用竹灵脉的绿光写着:“新茶已留亩,宴前半月采,保证鲜醇。”青禾赶紧回信,在桃花笺上画了桃溪坞孩子们扎灯的场景,旁注“灵脉灯已备三十盏,盼明年共扎剩余”,苏桃依旧用剑穗裹着笺纸,借着冬日里稀薄的灵脉光,往太湖方向送了去。
转眼到了第二年春,老桃树下的茶苗已经长到齐腰高,叶片上的灵脉光比去年更亮。小豆子带着孩子们,把扎好的灵脉灯挂在茶苗旁,灯影晃着,竟引来了几只萤火虫灵物——它们围着灯转了圈,落在灯纸上,像是在帮忙“试灯”。“明年灵脉宴,这些灵物肯定会来!”小豆子伸手去摸萤火虫,它们竟不怕人,还落在他的指尖,泛着暖光。
夏末的风刚吹黄了桃溪坞的芦苇,我们就开始收拾去苏州的行李。这次的行李格外丰盛:有孩子们扎好的七十盏灵脉灯,有卖糖人摊主提前捏好的“灵脉全家福”糖人胚子,有林欢晒好的灵脉草干,还有我和苏桃一起酿的桃溪坞米酒——坛口贴了张画着灵脉宴的红纸,上面写着“桃溪坞客至,共赴灵脉约”。
出那天,桃溪坞的人几乎都来送行了。道长把新抄的《灵脉记》装在木盒里,“带去灵脉洲,宴后读给大家听,让更多人知道灵脉与人间的故事”;阿公则把自己珍藏的老茶器塞给我们,“用这茶具泡白露茶,更能出味”;连之前总怕灵物的杂货铺老板,都送来几袋新炒的瓜子,“给灵脉宴添点零嘴,也算是我的心意”。
船驶进太湖时,贝灵脉的蓝光比往年更盛,竟在水面织出“灵脉宴近”四个光字。阿海撑着船,笑着说:“我爹早就去灵脉洲收拾了,石桌都擦干净了,还在老槐树下搭了个竹棚,怕宴时下雨。”小豆子趴在船舷边,把灵脉灯举到水面,灯纸的光刚碰到水,就有群银鱼跟着灯影游,像是在提前“排练”迎客的队伍。
天刚亮时,灵脉洲终于到了——远远望去,老槐树下的竹棚已经搭好,周阿婆和甪直阿婆正带着茶农和渔民,往石桌上摆东西:甪直阿婆的米酒坛排了半圈,周阿婆的茶篓里装着刚采的白露茶,阿福伯则在石桌旁摆了几筐新鲜菱角,连戏班的艺人都来了,正在调试三弦琴,琴身上缠着竹灵脉的绿光。
“你们可算来了!”周阿婆迎上来,拉着青禾的手往竹棚走,“你看这竹棚,是用灵脉洲的芦苇编的,能聚灵气,坐在里面喝茶,都觉得浑身暖。”甪直阿婆则掀开米酒坛的封泥,一股醇厚的酒香混着灵脉暖气飘出来,引得小豆子直咽口水:“阿婆,这酒什么时候能喝啊?”阿婆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等宴开了,让你喝个够!”
我们跟着阿婆们忙起来:苏桃和阿海一起,把孩子们的灵脉灯挂在竹棚的梁上,灯影晃着,把整个棚子都照得暖融融的;林欢则把灵脉草干分给渔民,教他们怎么用草干引灵物来宴;我和青禾则帮着周阿婆摆茶具,阿公送的老茶器放在最中间的石桌上,茶盏里还印着淡淡的灵脉符号,格外精致。
傍晚时分,灵脉宴终于开了。老槐树下坐满了人,有桃溪坞的乡亲,有苏州的渔民和茶农,还有城里来的画师和书生,连之前在祈福会见过的白老人,都带着孙儿来了。戏班的艺人先唱了段《灵脉洲记》,当“小豆子执灯救槐树”的段落响起时,小豆子突然站起来,举着自己的灵脉灯跟着唱,台下的孩子们也跟着起哄,场面格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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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戏,阿福伯端上刚煮好的菱角糕,糕里加了灵脉洲的泉水,甜得格外清爽;甪直阿婆则给每个人倒上米酒,酒液里泛着淡蓝光,是贝灵脉的气息,喝下去暖到心口;卖糖人的老摊主趁机把“灵脉全家福”糖人摆出来,孩子们立刻围上去,你要银鱼形,我要芦苇形,笑得合不拢嘴。
正热闹时,青禾突然指着竹棚外喊:“灵物们来了!”我们抬头一看,只见灵脉洲的芦苇荡里,飘来成群的萤火虫灵物,还有之前被救的狐形灵物、老鸦,甚至连灵脉洲的小灵龟,都背着壳慢慢爬过来——它们围着石桌转了圈,萤火虫落在灵脉灯上,让灯更亮了;狐形灵物则叼来几颗野果,放在桌上,像是在送礼物;老鸦则站在竹棚的梁上,跟着戏班的调子叫了几声,像是在助兴。
“这才是真正的灵脉宴啊!”道长举起米酒碗,对着灵物们举了举,“灵脉护人间,人间敬灵脉,共生共乐,才是最好的光景!”众人都跟着举杯,米酒的香气、茶的清香、糖人的甜香混在一起,连老槐树的枝叶都晃了晃,泛着绿光,像是在回应。
夜里,灵脉宴还在继续。孩子们举着灵脉灯,在芦苇荡里追着灵物跑;大人们则围坐在石桌旁,听阿公讲百年前的灵脉故事,听道长读《灵脉记》;苏桃和戏班的艺人一起,用剑穗的光和三弦琴的音,奏出段格外清润的曲子,引得灵物们都安静下来,围着他们听。
青禾坐在老槐树下,把灵脉宴的热闹都画进图鉴——画里有亮着的灵脉灯,有笑着的人们,有凑趣的灵物,还有飘在半空的本源珠,在画面上方织出“岁岁共宴”四个字。她摸了摸本源珠,轻声说:“明年,后年,以后每一年的白露,我们都要来这里办灵脉宴,好不好?”本源珠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我靠在老槐树上,望着眼前的热闹,摸了摸胸口的桃灵脉玉佩——玉佩上的暖意与周围的灵脉光缠在一起,格外踏实。我知道,这本灵脉图鉴还会继续写下去,灵脉宴的故事,会成为新的篇章;未来的岁岁白露,我们都会带着初心与暖意,赴这场与灵脉、与人间的约定,让这份羁绊,永远温暖,永远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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