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愣,怎么就把这层关联说出来了。
老烈先是一怔,随即“噗嗤”笑出声,笑得肩膀都跟着抖:“你这么说,我可得躲着你男人走,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平白落个不清不楚的名声。”
姜宁鸢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话容易引人误会,想解释,又觉得越描越黑,索性闭嘴。
她默默想着,今天这意外相遇已是极大巧合,往后大概率不会再碰面,解释不解释,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可老烈这笑声实在大,把对面床铺的女人给吵醒了。
女人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坐起来,睫毛上还沾着困意,懵懵懂懂地看向这边。
老烈见状,没再停留,站起身,利落地走了。
火车一路颠簸,“哐当哐当”响着,终于在一道长长的鸣笛声中,缓缓驶进明城站。
姜宁鸢心里记挂着老烈那伙人,生怕再碰面生出事端,思来想去,特意从火车站另一头下车。
先去了废品站,骑着自行车回军属院。
刚进军属院就见几个军嫂正凑在院子里晒太阳唠嗑,远远瞅见姜宁鸢回来,脸上也没多意外。
毕竟阿宝从早上就开始哭闹,那嗓门大得,跟谁欺负了他似的,整得军属院人尽皆知。
加上这阵仗闹腾得厉害,大家都没把姜宁鸢回来当啥稀罕事儿,心想着估计是家里有情况。
她们心里门清,姜宁鸢之前回了老家奔丧,虽说平日里和姜宁鸢关系说不上多铁,但这种事儿,面上的问候还是得有。
于是,几个军嫂相互使了使眼色,慢悠悠围了上去。
“宁鸢,你咋才回趟老家没几天就回来啦?按说你婆婆头七都还没过吧?”打头的军嫂先开了口,话里带着些试探,眼睛也直勾勾盯着姜宁鸢,想从她脸上瞧出点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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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军嫂也跟着接上话:“你婆婆上次来咱这儿的时候,看着还好好的呀,咋说没就没了?咋死的呀?”
“我听说呀,是喝了耗子药,是不是跟你弟妹置气,想不开啦?”又有军嫂挤进来,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可那眼神里的八卦光芒,藏都藏不住。
还有军嫂把话题往陆团长身上引:“陆团长野训好像回来了吧?他要不要请假回老家看看呀,毕竟这是大事儿。”说着,还假模假式地叹口气,“唉,人不能死而复生,你们也别太难过,节哀顺变吧。”
姜宁鸢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眉眼瞬间拧成了“川”字,表情怪异又震惊地盯着她们,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婆婆能吃能喝,活蹦乱跳的,好着呢,我等啥头七啊?”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好好的人,就被传成“死了”?
军嫂们被姜宁鸢这话弄得一愣,齐刷刷瞪大了眼睛,又追着问:“你婆婆不是喝耗子药了吗?”
姜宁鸢扯了扯嘴角,强压着心里的烦躁,解释道:“她就是误食了掺了耗子药的米饭,人没事,好着呢。”
军嫂们一听,顿时尴尬得不行,一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搞了半天,闹了个大误会。
“呵呵,宁鸢,对不住哈,你瞧这事儿整的……怪尴尬的……你别往心里去啊,俺们可不是故意咒你婆婆,都是听孩子们瞎传话……”军嫂们纷纷赔不是,语气里满是窘迫,说话都开始结巴,恨不能把刚才的话都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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