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大半身体,只留下圆润的肩头和那张红扑扑的、带着满足笑意的脸。
我们就这样隔着屏幕,静静地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先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度亲密过后特有的静谧与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密连接感。
刚才生的一切,疯狂、大胆,却也将彼此拉得更近,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再次确认了归属和渴望。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许瑶先开了口,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后的哑:“……坏蛋。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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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笑容里带着疲惫和无比的放松:“嗯……差点死过去。”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她立刻嗔怪地瞪我,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不许乱说……那个……我也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也在刚才的隔空互动中得到了慰藉和快乐。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包裹了我。
之前的隔阂、争吵、愧疚,仿佛真的在这场极致亲密的情感宣泄中被冲刷淡去了许多。
“瑶瑶,”我看着她,眼神无比认真,“谢谢你。”
“谢我什么?”她眨眨眼,故意问道。
“谢谢你还愿意这样……爱我。”我顿了顿,补充道,“用所有的方式。”
许瑶的脸更红了,她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笨蛋……不爱你爱谁啊。”
沉默了几秒,她又小声嘟囔:“就是……下次不许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了,还要我……我这样哄你。”
“好,不喝了。”我从善如流,“以后只喝你给的‘解药’。”
“油嘴滑舌!”她笑着骂我,眼神却甜得像蜜。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内容变得日常而温馨,关于她回家后的见闻,关于我这边明天的天气。
激情退去后,这种平淡的陪伴感同样让人眷恋。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窗外的夜色更深了。
“宝宝,”许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挤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好像有点晚了哦。”
“嗯,”我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那你早点睡觉吧。”
“你也是哦,”她叮嘱道,“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刚才出了那么多汗。”
“知道啦,许妈妈。”我调侃道。
“哼,还不是为你好。”她皱了皱鼻子,然后对着镜头,撅起嘴,“亲一下,就睡觉。”
我配合地凑近屏幕,出一个亲吻的声音。
她也满意地回了一个。“晚安,宝宝。我爱你。”
“晚安,瑶瑶。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互道晚安后,我们却谁都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也耐心地听着、回应着。
最后,还是她仿佛下定了决心。
“那……我真的挂咯?你闭上眼睛睡觉。”
“好,你挂吧。”
“我看着你闭眼。”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听到手机传来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我这才缓缓睁开眼,屏幕已经退回聊天界面。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尚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和呼吸声。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暧昧炽热的气息,身体是放松后的慵懒,心里却被一种巨大的充实感和平静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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