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对我动辄打骂的老虔婆,还是黑心烂肝的周扒皮?他们只有生恩却没尽养育之责。不对,他们生恩也用二十两了断了。你不是最有望得道的大师么?你代佛渡渡世间苦难人啊。”
女子明明是粉杏腮桃戴笑脸,一种悲戚的情绪在禅房里蔓延。
雾晓白起身上前欲于女子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了就被女子拂袖侧身而去。
“郎君,莫急!等我会会那秃驴。如不是人收买,我可看不中这假清高的。”
只是说话的功夫之间,那女子就近身到元叙身侧。
“果然是假清高,看这秃驴的金刚杵是想收了那位女妖精。”
“得罪了!”
雾晓白有意阻拦,女子颈后遭遇击打,失去意识身体软到在雾晓白怀里。
雾晓白也就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子所说的金刚杵。
元叙的金刚杵就在雾晓白的眼皮下上下晃动了一下。
“元叙师傅,可觉不便?”
元叙终于抬起眼皮看向雾晓白。
“身外物,俗欲了了。还是先安顿那位女香客罢。”
雾晓白用外袍罩住女子赤裸身体,拾起地上衣物和披纱将女子捆成一个团。
透亮的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隐在暗处的人现身于人前。
“把这女郎带入无人禅房藏起来了,没我的命令不允许放她出来。”
“遵,殿下。”
不知面貌的人扛着女郎隐出此房。
雾晓白与元叙就像两把相持的剑一样争锋相对。
整齐有序的脚步由远及近传来,哗啦一声。禅房的门被打开,门外站着主持和几位大师傅。
“元叙师叔,有一位香客说自己的孙儿媳不知去了何处?殿外寻不得,又一口咬定她孙儿媳还在寺中。所以特意来这看看。”
本来还藏在一众僧人后面的女香客突然跳出来了指着元叙的鼻子怒骂到。
“是不是你这淫僧见我孙媳貌美起了歹意,将她藏了起来。”
“你这老婆子怎生胡乱攀扯人,我求元叙师傅给我答疑解惑。从未见过你所谓的孙媳?”
“谁知你们是不是蛇鼠一窝奸淫我孙媳?”
方才还还沉默不言的主持出声道。
“善人,甚言。”
这老婆子也是聪明油滑之人,也知我是不是她随意可攀扯的人,索性开始坚称有人看见她孙媳往此处来了。
十几个灰衣沙弥把禅房上下搜了个遍。
“主持,没有见到善人说的人。”
那老婆子开始胡搅蛮缠,“不还有一处没看过,那香案底下说不定藏着人?”
那一方香案肯定是藏不下一女子,但是怕这老婆子纠缠。
“元叙,掀开让善人看看。”
看什么?看他的金刚杵?
雾晓白乐的看他笑话。
总归会落得一个六根不净之名。
“了悟,我腿有些麻过来扶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