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星期二的晨光,是被鲤城修道院尖顶鎏金瓦上的流光拽进陈伟别墅落地窗的。最先醒的是欧风琳,她翻了个身,鼻尖蹭到陈伟锁骨处淡淡的龙涎香——那是他本命武器龙凝剑入夜后自动散逸的灵气,混着昨晚调完最后一杯“星垂平野”时沾在袖口的威士忌余韵,成了独属于她的安眠香。她指尖轻轻戳了戳陈伟下巴上冒出的青茬,这人睫毛颤了颤,没醒,反而伸手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闷声道:“再睡五分钟,不然今天教金丹期老师御剑的时候要打哈欠。”
欧风琳忍不住笑,这人都大乘期了,教一群金丹期修士还怕出糗。她悄悄挪开他的手,起身时裙摆扫过床边的毛绒地毯——这地毯是上次张强和吴巧巧去采购时,吴巧巧非要选的“云朵款”,踩上去软得像踩在炼气期修士凝结的灵气云团上,后来樊正索吐槽“跟咱们鲤行宫宗门大殿的云阶似的,就是没灵气加成”,结果被吴巧巧追着用储物袋里的糖糕砸。
下楼时,厨房已经飘出咖啡香。欧风琳探头,看见苏晓琴正踮着脚够吊柜里的咖啡豆,吴冕夜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顺手把罐子拿下来,还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苏晓琴耳朵瞬间红得像她昨天调的“落日熔金”特调咖啡里的樱桃酱。“哟,这大清早的,灵气都要被你们俩甜得凝结成糖块了啊。”欧风琳靠在门框上笑,苏晓琴回头瞪她,手里的咖啡勺却没拿稳,叮当一声掉在大理石台面上——这台面是陈伟特意选的“墨玉髓”,据说能自动净化灵气,上次吴冕夜练突破功法时不小心把灵气溢出来,台面吸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把旁边张强没吃完的油条给加热了,气得张强喊“这破石头比我家巧巧还会抢食”。
“快别打趣我们了,巧巧和廖可欣刚去院子里吸收晨露灵气了,说今天要教练气期学生辨识灵草,得先让自己灵气里多带点草木气。”苏晓琴把咖啡豆倒进研磨机,按下开关的瞬间,细碎的声响里混进了院外吴巧巧的笑声。欧风琳走到窗边,看见吴巧巧正踮着脚给廖可欣别上一朵沾着灵气的小雏菊,张强站在旁边,手里拎着两个保温桶,嘴里还念叨:“说了让你别穿这么短的裙子,等会儿教实战课要劈木人桩,走光了我跟你急。”吴巧巧回头瞪他:“我这裙子是灵蚕丝做的,防刮还能自动调节温度,比你那身玄铁护腕轻便多了,你懂什么叫时尚修仙吗?”
正说着,樊正索从楼梯上下来,头还乱着,手里攥着个笔记本,上面画满了酒馆新季度的布置草图。“可欣,你看我昨天画的那个灯笼,用荧光草编怎么样?晚上亮起来像星星似的,客人肯定喜欢。”廖可欣凑过去看,手指点了点草图:“这里再加个小铃铛吧,客人一进门就响,还能驱点小阴灵,省得总有人说咱们酒馆阴气重。”樊正索立刻点头:“听你的,等会儿下课我就去采荧光草,顺便给你带串糖葫芦,昨天看见巷口那家摆摊的,糖衣里还裹了灵气珠。”
陈伟是被厨房里的热闹吵醒的,他揉着眼睛下楼,刚走到客厅就被欧风琳塞了一杯热拿铁。“尝尝,今天加了灵蜂蜜,比上次的更甜一点。”陈伟喝了一口,眼睛亮了:“比我上次调的‘蜜语’鸡尾酒还甜,老婆手艺又进步了。”欧风琳脸一红,伸手拍了他一下:“别贫了,赵天雷和黄琳蒗今天第一天来当教官,咱们得早点去修道院,别让人家等。”
说起赵天雷和黄琳蒗,陈伟想起昨天两人来别墅拜访时的场景。赵天雷是个高个子男人,手里拎着个古朴的剑匣,说话声跟打雷似的:“陈教官,我跟黄师妹早就听说鲤城修道院的名声,这次能来当教官,还望各位多指教。”黄琳蒗站在他旁边,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手里把玩着一串灵珠:“我听说陈教官的龙凝剑能引动天雷,下次有空能不能跟我切磋一下?我这灵珠刚好能避雷。”当时陈伟还没说话,欧风琳就笑着接话:“切磋可以,但可别把修道院的训练场给劈了,上次吴冕夜突破元婴期,把半个木人桩区都炸了,修了三天才好。”
几人收拾好东西,分两辆车去修道院。陈伟开着他那辆改装过的跑车——这车是他和李行暐一起改的,车身涂了能吸收灵气的特殊涂料,跑起来比御剑还快,上次钟莳梦来借车,说“比我们k俱乐部的赛车还带劲”。欧风琳坐在副驾,手里拿着个小镜子,正给陈伟别上修道院的教官徽章——纯金做的,上面刻着修道院的纹章,边缘还镶了一圈小灵晶,在阳光下闪着光。“别歪了,等会儿学生看见要笑话你。”欧风琳仔细调整着位置,陈伟侧过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谁敢笑话我?我可是教老师的,他们老师都得听我的。”
另一辆车上,吴冕夜正给苏晓琴讲今天要教学生的内容。“等会儿教他们怎么凝聚灵气弹,上次有个练气期的学生,把灵气弹凝聚成了糖豆大小,还差点砸到自己脚,你说逗不逗。”苏晓琴笑着摇头:“你别总欺负学生,人家刚入门,慢慢来。”旁边张强和吴巧巧正为了等会儿实战课用什么武器吵嘴。“肯定用玄铁刀啊,结实,学生劈坏了也不心疼。”张强说。吴巧巧立刻反驳:“玄铁刀太重了,练气期学生拿都拿不动,得用木剑,我昨天特意用灵木做了十把,还刻了防滑纹。”樊正索和廖可欣坐在后排,正低头一起看手机,上面是k俱乐部的最新动态,李行暐了条视频,是他和钟莳梦一起骑摩托车的画面,配文“今天天气好,适合兜风”。廖可欣戳了戳樊正索:“等周末咱们也去跟他们一起兜风吧,我还没坐过摩托车呢。”樊正索立刻点头:“没问题,我跟陈哥说一声,让他把他那辆备用的摩托车借我,我带你去郊区的灵谷兜风,那里的灵气可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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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鲤城修道院,门口的石狮子嘴里正吐着灵气雾,这是陈伟特意让人装的“灵气加湿器”,说是能让学生进门就感受到灵气。几人刚走进大门,就看见一群学生站在广场上,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陈教官好!”“欧教官好!”学生们看见他们,立刻围了上来,手里还拿着笔记本,有的想让陈伟签名,有的想让欧风琳教他们怎么凝聚灵气。
陈伟笑着摆摆手:“别急,先去教室上课,下课后我给你们签名,还教你们怎么用灵气弹在石头上画画。”学生们欢呼着跑向教室,欧风琳无奈地摇摇头:“你就惯着他们吧,上次有个学生让你教他用灵气变小动物,你教了一下午,结果那学生把灵气变成了小虫子,吓得女学生尖叫了半天。”陈伟挠挠头:“小孩子嘛,喜欢新鲜的很正常,咱们修仙不就是为了好玩吗?”
几人分开去上课,陈伟去的是教师培训室,里面坐着十几个金丹期的老师,都穿着统一的灰色道袍,看见陈伟进来,立刻站起来行礼。“陈教官。”陈伟摆摆手:“坐吧,不用这么拘谨,咱们今天教的是御剑技巧,你们都是金丹期,基础都不错,就是在度和稳定性上差点意思。”他从储物袋里拿出龙凝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灵气一催动,剑身立刻飘了起来。“看好了,御剑的时候,灵气要均匀地分布在剑身和脚下,不要只集中在脚下,不然容易失衡。”他踩着剑身,在教室里绕了一圈,度由慢到快,最后停在讲台前,剑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一个女老师举手:“陈教官,我每次御剑的时候,总感觉灵气不够用,是不是我凝聚灵气的方法错了?”陈伟点点头:“你试试把灵气从丹田引到指尖,再顺着手臂传到剑身,不要直接从丹田往脚下送,这样灵气消耗会少一点。”他走到女老师身边,伸手帮她调整姿势,手指碰到她手臂的瞬间,感受到她体内的灵气有些紊乱。“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熬夜修炼?灵气有点虚浮,得注意休息,修仙不是靠熬时间的,得讲究劳逸结合。”女老师脸一红:“谢谢陈教官,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欧风琳去的是灵草辨识课的教室,里面坐着一群练气期的学生,桌子上摆着各种灵草。“今天咱们认识的是‘凝露草’,你们看,它的叶子上有一层薄薄的白霜,摸起来是凉的,而且能自动吸收晨露,所以叫凝露草。”欧风琳拿起一株凝露草,递给学生们传阅:“这种草能用来炼制凝气丹,练气期的修士吃了能加快灵气凝聚,不过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拉肚子。”一个小男孩举手:“欧教官,我上次看见有人用凝露草泡水喝,是不是也能补充灵气啊?”欧风琳笑着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泡水喝的话,灵气会流失一部分,不如直接炼丹效果好。而且你们现在是练气期,身体还承受不了太多灵气,泡水喝一点就够了。”
吴冕夜的课是实战课,在训练场里,他站在木人桩前,手里拿着一把木剑。“今天教你们怎么用灵气驱动武器,你们看,把灵气注入木剑,剑身会光,这样砍下去的时候,威力会更大。”他挥剑砍向木人桩,木人桩上立刻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来,你们一个个来试,别怕,我在旁边看着,不会让你们受伤的。”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走过来,拿起木剑,半天不敢动。吴冕夜走过去,弯下腰:“别紧张,就像平时挥舞玩具剑一样,把灵气想象成水流,从你的身体流到剑里。”小女孩点点头,试着把灵气注入木剑,剑身果然微微光,她高兴地叫起来:“亮了!亮了!”吴冕夜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真棒,再来一次,这次用力一点。”
苏晓琴的课是灵气理论课,在教室里,她拿着一个灵气检测仪,给学生们讲解:“这个仪器能检测出你们体内的灵气浓度,练气期一层的灵气浓度大概是oo,二层是oo,以此类推。你们平时可以用它检测自己的灵气进度,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突破。”一个男生举手:“苏教官,突破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我听我师兄说,突破筑基期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在被针扎。”苏晓琴摇摇头:“不会很疼的,只要你在突破前把灵气凝聚好,按照正确的方法引导灵气运转,就会很顺利。而且突破的时候,会有一股暖流在你体内流动,很舒服的。”
张强和吴巧巧的课是体能训练课,在操场上,张强拿着一个计时器,对学生们说:“今天咱们的任务是绕着操场跑十圈,而且要用灵气辅助,不能只用体力。谁先跑完,我就奖励他一颗灵气糖。”学生们一听有奖励,立刻跑了起来。吴巧巧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水壶,给跑不动的学生递水:“别着急,慢慢跑,用灵气带动腿上的肌肉,会轻松很多。”一个小女孩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喘气,吴巧巧蹲下来,给她擦了擦汗:“是不是灵气不够了?来,我给你输一点灵气,你再试试。”她伸出手,轻轻放在小女孩的背上,一股温和的灵气注入小女孩体内,小女孩立刻站起来:“谢谢吴教官,我感觉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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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正索和廖可欣的课是阵法课,在阵法训练场里,樊正索指着地上的阵法图:“今天咱们学的是‘聚灵阵’,这个阵法能把周围的灵气聚集到一起,方便咱们修炼。你们看,这个阵法有五个阵眼,分别要放上五颗灵晶,而且要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摆放。”廖可欣拿着灵晶,给学生们演示怎么摆放:“放灵晶的时候,要把灵气注入灵晶里,让灵晶和阵法连接起来,这样阵法才能启动。”一个男生试着摆放灵晶,结果把火属性的灵晶放在了水属性的阵眼上,阵法立刻冒出一股黑烟。樊正索赶紧跑过去,把灵晶换过来:“别慌,没事的,就是灵气紊乱了,下次记住顺序就好。”
中午下课,几人在修道院的食堂吃饭。食堂的饭菜都是用灵米和灵菜做的,米饭颗粒饱满,散着淡淡的灵气香,菜也很可口,有清蒸灵鱼、爆炒灵菇、灵鸡汤等等。陈伟端着餐盘,坐在欧风琳旁边,给她夹了一块灵鱼肉:“尝尝这个,今天的灵鱼很新鲜,是早上从灵河里捞上来的。”欧风琳咬了一口,眼睛亮了:“真好吃,比咱们别墅里的厨师做的还好吃。”吴冕夜和苏晓琴坐在对面,吴冕夜正给苏晓琴剥灵虾,苏晓琴则给吴冕夜夹了一块灵菇:“你多吃点,下午还要教实战课,消耗大。”
张强和吴巧巧坐在旁边,正为了下午要不要给学生加练吵嘴。“下午加练一个小时吧,今天的体能训练他们表现不好,好多人都没跑完十圈。”张强说。吴巧巧立刻反驳:“不行,下午还有阵法课,加练的话会耽误阵法课的时间,而且学生们也累了,得让他们休息一下。”樊正索和廖可欣坐在另一边,正商量着晚上去due酒馆吃饭的事。“晚上咱们去酒馆吃吧,让陈哥给咱们调点新酒,我听说他昨天研究了一款叫‘星空’的鸡尾酒,特别好看。”廖可欣说。樊正索点点头:“好啊,我再让厨房做几个拿手菜,咱们好好聚聚。”
下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别墅。刚走出修道院大门,就看见赵天雷和黄琳蒗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个礼盒。“陈教官,欧教官,今天谢谢你们的指导,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灵果干,你们尝尝。”赵天雷把礼盒递过来,陈伟接过:“客气了,以后都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黄琳蒗笑着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还得向你们请教,尤其是欧教官的凤鸣剑,我特别感兴趣,下次有空能不能跟你切磋一下?”欧风琳点点头:“没问题,等周末有空,咱们就在修道院的训练场切磋。”
回到别墅,几人分工合作,准备晚上的聚餐。男生负责酒馆的准备工作,陈伟去酒窖挑选红酒和威士忌,张强去采购食材,樊正索则开始布置酒馆的场地,吴冕夜负责打扫卫生。女生负责咖啡馆的准备工作,欧风琳去准备咖啡和甜点,苏晓琴去清洗水果,吴巧巧负责整理餐具,廖可欣则去装饰咖啡馆的窗户。
陈伟在酒窖里挑选红酒,酒窖里摆满了各种红酒和威士忌,还有一些用灵气酿造的特殊酒水。他拿起一瓶年的拉菲,笑着说:“今天就喝这个,上次李行暐来,还说想喝这个呢,没给他留。”他刚要把酒拿出去,就听见欧风琳在外面喊:“陈伟,你快点,苏晓琴都把水果切好了。”陈伟应了一声,拿着红酒跑了出去。
张强去采购食材,他开着车去了郊区的灵菜市场,那里的食材都是用灵气种植的,特别新鲜。他买了灵猪肉、灵牛肉、灵鸡肉、各种灵蔬菜和灵水果,还买了一条大灵鱼。“老板,给我称两斤灵虾,要新鲜的。”张强对老板说。老板笑着点头:“好嘞,这灵虾是刚从灵河里捞上来的,特别新鲜,您放心。”
樊正索在布置酒馆的场地,他把荧光草编的灯笼挂在天花板上,还在桌子上摆了一些小蜡烛,蜡烛是用灵蜡做的,燃烧的时候会散淡淡的香气。“可欣,你看这样布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樊正索对廖可欣说。廖可欣走过来,点点头:“好看,比上次布置的还好看,客人肯定会喜欢的。”
吴冕夜在打扫卫生,他拿着抹布,把桌子和椅子擦得干干净净,还把地板拖了一遍。“晓琴,你帮我把那边的酒杯拿过来,我要消毒。”吴冕夜对苏晓琴说。苏晓琴点点头,把酒杯递给他:“小心点,别摔了,这些酒杯都是水晶做的,很贵的。”吴冕夜接过酒杯,指尖碰到杯壁的冰凉,忍不住笑了:“放心,我手稳着呢,上次给客人调酒都没摔过,何况这点活儿。”他把酒杯放进消毒水里,看着水面泛起的细小气泡,忽然想起早上苏晓琴踮脚够咖啡豆的模样,嘴角又翘了翘——他家晓琴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是大乘期修士,搬个储物袋都不费劲儿,却总担心他拿不动个酒杯,这份软乎乎的牵挂,比灵气还要暖人。
另一边,欧风琳正在咖啡馆的操作台前磨咖啡豆,灵蜂蜜的甜香混着烘焙后的焦香在空气里打转。她刚把磨好的咖啡粉倒进滤杯,就感觉后腰被人轻轻环住,熟悉的龙涎香裹着威士忌的淡味贴了过来。“老婆,闻着就香,等会儿我能不能先尝一杯?”陈伟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带着点刚从酒窖出来的慵懒。欧风琳手里的手冲壶顿了顿,笑着回头蹭了蹭他的脸颊:“急什么,等巧巧把甜点摆好,大家一起吃。”她侧过身,看见陈伟手里还拎着那瓶年的拉菲,忍不住打趣:“怎么,今天舍得把你宝贝红酒拿出来了?上次李行暐来借,你可是说‘要喝等下次’,结果下次到现在都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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