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啊。”
“荷花!”
“芳芳啊……”
……
一大群老老少少,就这么着急忙慌擦着汗突兀的闯入秦青禾他们的眼帘。
“妈,你也真是,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了,吓得我和明桂都去报了公安!”
“我不是留了纸条子吗?”
那老太太神色讪讪。
“妈!”
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就你写的那鬼画符,清清写的都比你好!”
清清是他两岁半的闺女。
“奶,你讲得真好,爸爸和妈妈看电视都给看哭了!”
孙子军军忽然撒开妈妈的手,抱住老太太的胳膊。
老太太顿时紧张起来,
“你们都看见了?”
“妈,你真是,什么都不跟我说!”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忽然就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老太太眼角也湿了,
“我是怕,你嫌我丢人。”
“奶奶,我们老师说了,要是不追究罪犯的罪责,而把一切恶意的目光投向受害者,那他就是思想有问题,就不是个东西!”
“我爸,应该算是个东西吧?”
男人“嗷”一声站了起来,
“兔崽子,你才是个东西!”
“芳芳啊,你说你傻不傻!”
另一边,头花白的丈夫一把握住妻子的手,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新时代,和离书没用的。”
“咱们过了大半辈子,孩子都生了五个,孙子也有了,我还能嫌弃你?”
“你看,孩子都懂的道理,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能不懂?”
“现在,心愿了了吧?回家吧啊,咱们回家。”
秦杰松开揽在母亲肩上的手,神色一变:
“妈,你们这次真的是太胡来了,什么话都不留,说走就走,把大家伙儿都吓坏了。”
“要不是现在出行都有记录,我们去哪儿找你们?”
也幸好上面一直让人留心她们,第一时间把大伙儿聚在一起,送到了这里,还安排了宾馆入住。
在场的不是没有人想在开庭前阻止她们出席,但最终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