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沉默了半晌,仍是无言以对,只能说道:“……你高兴就好。”
李静言用力点头:“奴才高兴着呢!”
宜修抿唇一笑,四爷之前还抱怨说李家没一个抬得起来的,弘时的哈哈珠子位置一个也不必留给他们,然后在她院子里唉声叹气半天,才捏着鼻子腾出了一个位置留给李家。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侧福晋,她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
而且四阿哥是看完了递回来的消息之后,忍了他不喜欢的贪污,忍了蠢人,憋屈了自己才舍出去一个长子的哈哈珠子位置。
全是看在李静言的面子上,纯为了给她脸上贴金,哄她高兴,换她一个笑脸而已。
但宜修没看过李家的骚操作,对这家人也没什么印象,唯一一个见过的李夫人刚好是最靠谱的,就凭着李父的待遇,便认为四阿哥根本没有对李格格真的上心,只是单纯的贪图美色而已。
于是,更喜欢李静言了,恨不得明儿她晋侧福晋的旨意就下来,把这个位置给占了。
又谈了会儿话,德妃用手撑了下额头,宜修就会意地带着李氏告辞了。
乌雅成璧放下手,说道:“竹息,去请太医来,就说本宫身体不适。”
她且要好好病一场,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出门,没有她这个可调侃的人在,想来今天这事儿很快就会被人遗忘了。
于是,四阿哥连着去了好几次永和宫请安,都被拦在了外面,因为十四阿哥也是同样的待遇,他也没什么其余反应,只以为额娘是真的病了。
又兼之皇阿玛也提了几次,就和十四阿哥一起找太医问了半天。
太医也是为难,德妃娘娘能有啥病啊,真要说就纯属心病,只能扯些有的没的敷衍两位阿哥。
两人一听就知道这病来的蹊跷,倒像是妾室装病争宠时用的疾病种类,可德妃一大把年纪了,侍寝早已经是年轻庶妃们的天下,而且这情形已经持续许多年了,肯定不可能是为了争宠。
那就还是真病,便硬拉着太医不肯走。
不过最终永和宫的大门还是被敲开了,对着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人,康熙还是放在心上的。
他要进来,谁敢拦着呢。
乌雅成璧在宫中从来都是提着十二分心的,睡觉也从不睡踏实了,说是装病,就认认真真地躺在床上,额头还戴了抹额。
一见康熙来,只庆幸自己做戏做了全套,一边做出要下床请安的模样,一边问道:“皇上进来了怎得不叫人通传一声,臣妾失礼了”
又说道:“皇上圣体安康是最要紧的,臣妾还在病中呢,怎么来了?”
乌雅成璧在康熙面前从来都是把他放在任何事情前头的,这样说康熙也不意外。
“德妃,是本宫呀。”康熙还没说话呢,从他身后传来一道极为耳熟的声音,乌雅成璧动作一顿。
宜妃挂着看乐子的笑从康熙身后走了出来,说道:“都是自家姐妹,本宫也是听太医说了你的病根本不传人,皇上又惦记着你,才一道来的。”
康熙听着这好像带点儿醋味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宜妃就这个脾气,他习惯了。
宜妃看着老对手也是老姐妹僵硬的脸,也觉得新奇,脸上是只有德妃能看出来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你且上床歇着吧,惠妃姐姐和荣妃姐姐也马上就到!”
德妃现在就想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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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后边生的事情,宜修和李静言就掺和不了了。
毕竟德妃强调了又强调不需要侍疾。
而李静言也在一个月后成了正式的侧福晋,而非只有待遇,院子是早已扩建好的。
常格格搬去了东边和早已失宠的宋格格一起住,她的院子便空了出来,和宁瑞居打通后,供李静言和三阿哥弘时住。
弘时身边的太监宫女嬷嬷还有乳母加起来,服侍的人比李静言的还要多出不少。
他已经有三个月大了,长得很快,倒像是半岁大的孩子,四阿哥看着一天一个样的大胖儿子心里也是喜欢得很。
这孩子,一看就是能长大,能养住的。
时下讲究抱孙不抱子,四阿哥便总喜欢把着弘时的小手小脚在自己掌心比划,看孩子今儿又长大了多少。
弘时和阿玛也是亲近的不得了,一个挥手“啪”的一声糊在四阿哥脸上,一个蹬腿又踹在四阿哥手腕上。
“嗷!”
短促的喊痛声被四阿哥咽了回去,他能被这么个丁点儿大的娃娃打痛了吗,那必然不能!
“啊——啊,噗。噗,啊!”
奴才们已经跪了一地,屋子里只有躺在悠车里的弘时还在持续不断出婴语,试图把阿玛叫回来继续和自己贴贴。
四阿哥甩着手走了,手腕肿大了一圈还要在李静言面前说是在桌角上撞的。
夜半,忽然又被吵醒,双目无神地对上同样刚入睡不久的李静言,她倒是精神奕奕的,说道:“呀!听着像是弘时那边的声音。”
四阿哥用完好的手一掀被子一抹脸,说道:“走,去看看。”
看看那小天魔星又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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