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西喘息着,握紧剑柄,剑尖直指夜星。
她胸膛起伏,眼中是冰冷燃烧的恨意,以及一丝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
不愧是重明的剑,居然可以斩得夜星浑身是伤。
而她与虚无剑,也配合默契,它就像她延长的手,用起来无比顺畅。
棠西想再次进攻,夜星周身黑雾猛然彻底爆开!
如无数触手缠上棠西四肢身体,将她死死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夜星劈手夺过虚无剑,看也不看向后一甩。
长剑化作流光,砰地一声将巨大榕树从中劈成两半。
巨树轰隆向两侧倒下,烟尘冲天而起。
云图惊叫着摔在地上。
夜星盯着棠西,声音低哑危险:“好得很,拿到虚无剑第一件事,居然是想杀我。”
黑雾紧缚着她,触感温热,如同活物。
棠西挣了一下:“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一缕黑雾钻入她衣内,贴上她小腹皮肤。
刚才白澈说棠西怀孕了,警告他不许对棠西动手。
所以他才没有还手,任由她打。
可他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出来。
棠西被摸得有些痒,嘲讽之意满溢:“我很好奇,你用这黑雾摸我,你自己会有感觉吗?”
“黑雾所触,即我所触。”夜星把黑雾收回。
棠西呵一声:“怪不得摸得这么起劲。”
夜星道:“就算你换了副新的身体,对我来说,也跟前世没什么区别。你觉得我摸了你几十年,还会对你有什么兴趣?”
棠西:“……”
棠西真是气笑了:“对我没兴趣,追我三百年?你要是一点兴趣没有,那,现在就滚。”
棠西指向庄园门口,声音冷冽:“门在那里。”
夜星非常坦荡:“我只对你的灵魂有兴趣。什么样的皮囊,对我都无所谓。”
棠西噎住,但随即嗤笑:“说得好像你很高尚一样。”
剑魂已收回,此时的棠西还打不过夜星,但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开始办下一件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夜星将黑雾裹住了自己的伤口。
他问她,理所当然:“你不帮我治疗吗?”
一句话,棠西脑海里炸开了无数个她焦急的帮夜星治疗的画面。
在泥土里,在森林里,在战场上,在尸横遍野的地下室。
她一次次的治疗他,不知疲倦。
棠西冷笑:“还在做梦呢?你们也该醒醒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不是重明?”
夜星眸中晦暗不明。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对棠西的不承认歇斯底里。
夜星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抬手,掌心躺着一根极长的凤凰尾羽。
羽毛过两米,流光溢彩,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光晕。
棠西伸手接过。
在指尖触碰的瞬间,一股极强的熟悉感撞入她体内,冲得她眼眶热。
同时,无数画面碎片闪过脑海:法典城,她拔出祝江鳞片,祝江痛哼。
她尾羽一动,时间倒回一分钟前。
她再次动手,边拔边治,祝江再无痛楚。
冰原上,她手下留情,给了那些士兵刀剑砍到她身上的机会,刃口及体的瞬间却莫名变钝,所有锋锐皆化为无锋。
时间回溯。消解无锋。
她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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