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漪发出一声“被强行拖拽”的悲鸣。她被那根连接着两匹母驴屁眼的“爱”,给硬生生地向后拖拽了半分!
“嘿——咻——!嘿——咻——!”
姜奴娇学着那些在码头之上,辛苦拉船的纤夫模样,一边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为自己加油鼓劲。
“……齁——哦——!”
她甚至还学着,那些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真正的母驴模样,仰起头,对着夜空,发出了一声驴叫。
柳清漪到底还是刚被破处没多久,看来是要被那六品实力的“雌小鬼”给彻底打败了。
而我的烟儿,则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将她那张娇媚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胯下。
她又一次认了主。
然而,我的心中却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快感。
我向来有话就问。
爱情必须依靠及时有效的沟通来维系。
若是开始隐瞒……
我恐怕就要戴上几顶真正的绿帽子了。
幸好,我们的灵魂已经相连。
【……烟儿……】
我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质问,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这样……或许……仍然是在,干着强奸犯的行径……】
【……只不过是,包装了一个,高尚的理由而已……】
【……你和我,或许都是,立着贞节牌坊的婊子……】
她猛地从我的胯下抬起了头。
黛青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似乎要把我洞穿。
她起身,一脚就将我这个“废物”,狠狠地踢倒在地!
然后,她将那个刚刚才从桑琳婉的口中,取下来的“驴嚼子”,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这个该死的男人嘴里!
她骑到了四肢着地的我身上。
紧接着,她便像一个正在为自己家里那头久久不产奶的牛挤奶的农妇般,用她那双白玉般的,本不应该干如此粗俗之事的手,疯狂地撸动起了,我这根道心不稳的……
龙根!
“干都干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的声音冰冷决绝,
“我离恨烟,就是个天天都想挨操,却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狗!”
“我就是个,人前清冷强大,人后为了那点可笑的爽感,什么肮脏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变态反差婊子!”
“而你,诗剑行!也别再给老娘装什么狗屁的圣人!”
“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的、满足我们这些骚蹄子性欲的……发情公狗!”
“但即便如此……”
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们一样能天长地久……”
“……一样能完成我们在临淄城定下的,那一生一世的……誓言!”
“……给我!全都给我!”
于是,烟儿又一次求仁得仁。
这一次,她足足被我干了半夜。
我将我们二人在那《玉女忘情录》之中,所学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施展在了她那贪婪的身体之上。
我们交缠,我们嘶吼,我们高潮,然后不经任何休息,我们继续下一轮高潮。
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她这个六品“归真”强者的恢复力与耐力,都无法再将她那肿得发黑的骚穴,和她已经被操得外翻得一半的屁穴恢复过来,她才求我拔出去。
那边,母驴拉力战也同样以那“怀崽宠物驴”——姜奴娇的最终获胜而告终。
她像一只终于战胜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像是在说“快来奖励我”的小小母兔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便被我也同样毫不留情地操晕了过去。
苏媚儿默默地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收拾干净。
她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