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都在关口另一侧了,哪来得及?
我却在心里,偷偷地笑着。
我才不会滥杀无辜!
但我也早就不是那个,只知清冷与杀伐的、无趣的“侠女”了。
我现在……超级喜欢恶作剧!
那士兵被我这带着无上杀意的致命一击,给彻底地吓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足以将他当场钉死在城门之上的、充满了无上真气的木簪,在他的瞳孔之中,不断地放大!
然而,就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眉心的最后一刹那——
“铛!”
我那柄离恨伞,竟不知何时已然脱出,如同一面盾牌般,将那致命的一击稳稳地挡了下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那一头被媚儿师姐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秀发,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黑色瀑布般,在一旁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倾泻而下。
我决定卖个可爱,以此表达一下歉意。
“诶……对不起!小女近日生病,实在虚弱……不小心……就把簪子脱手了!没想到居然险些伤到您!还请担待!”
我看着夫君那张哭笑不得的英俊脸庞,心中尽是“恶作剧”得逞般的无上快意。
他尬笑着,将那落在了地上的离恨伞与木簪捡了回来,对着那个被我吓得魂不附体的可怜士兵,不住地道着歉。
“……不好意思啊,军爷……”他的声音充满了“妻管严”的无可奈何,“……内人她……她发烧了……心情不好……还请……不要见怪……”
我们给他塞了点银子作歉礼,顿时让他喜笑颜开。
是呀,天外横财,谁不爱?
我这窝里横的离恨烟不爱!
我只爱诗剑行的天外横大鸡巴!
这插曲,就此告终。
这天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狂欢。
我的身体,却已在那连日的不眠不休的、疯狂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掏空了。
骚穴依旧红肿,后庭也同样不堪重负,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勉强走路,但实在是参加不了今晚的“派对”了,只好让那四个食髓知味的“好姐妹”,代我出征。
我静静地躺在帐篷里,看着那由我亲手缔造的“活春宫”,看得倦了,便穿戴整齐走出帐篷,打算独自一人散散心。
一出门……
诶?
呀!
我看到,那个我最敬爱的、也最畏惧的师母,此刻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帐外!
她侧对着我,那件本该是圣洁无瑕的月白色长裙,此刻却衣衫不整;她的圣洁俏脸,也覆盖上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动人的潮红;而她那只,本该是用来“悬壶济世”的、白玉般的素手……
刚刚……从那里……
拉着丝地抽出来……
妈呀……
天呀……
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这下,不知道要领多少罚了……
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足以将任何一个“乖女儿”都彻底吓傻的刺激,给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着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师母及时地接住。
但我还是头一歪,吓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养女已经玩得这么花了……简直比她年轻的时候还疯。
一开始,是温筱苒找上了她。
这个性子最是沉稳、也最让她省心的弟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哭笑不得的为难。
筱苒告诉她,桑琳婉和柳清漪这两个师妹,自从那日被诗剑行“净化”之后,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夜里,便会偷偷摸摸地溜出她们自己的帐篷。
起初,筱苒只当她们是道心不稳,出去散心,并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装睡,才终于发现了那两个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们竟趁着烟师妹睡熟,偷偷溜进了诗剑行的帐篷!
而回来之时,二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而且那桑琳婉还亲口回味着诗剑行的“味道”!
全被她亲耳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