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
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
与一丝被自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
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
即使是剑行,我也要多考虑他的感受,多想一点,再多想一点。
而如今,面对妈妈,我终于可以卸下一切防备了……
我将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怀中,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发箍那次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师母……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我……我不仅,让李邵当着我的面,去……去亵渎我的师妹……我……我甚至,还……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看着,叫着……”
“……我……我是不是……已经和那些同样是只知淫乱的魔教妖女,没什么两样了?”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将我心中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恶与挣扎,都倾泻出来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傻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
“……其实,你师母我,也和你是一样的。”
诶?
和我一样?
一样被轮过吗!?
“是,你确实脏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你的手,你的身体,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东西。”
“但正道与魔道的区别,不在于手上是否干净,身体是否纯洁,而在于,你拔伞、或是解开衣带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护’,还是‘掠夺’。”
“你之所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荒唐’之事,难道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守护。”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宗师”的威严,
“……守护你那几个被那些该杀一万遍也不嫌够的魔教野狗伤害的,可怜的妹妹;”
“……守护你那个同样是为了你,而甘愿将自己装载着‘侠医之道’的高贵灵魂,给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唯一的爱人;”
“……更是为了守护你们刚刚才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挣扎出来的爱情……”
“……师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师父,走过的路,比你的还要脏,还要难。我们手上沾过的血,身上留下的痕迹,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惧怕黑暗。当你为了守护光明,而不得不走进黑暗时,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也同样变成黑暗……”
“……而是要成为黑暗中,那唯一不灭的……灯火。”
“……你的身体,永远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贞洁’,也只有你,和你的爱人,才能一同定义……”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与邵儿,必须对她们负责任,否则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