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柳清漪。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讲述着她那卑微的灵魂。
【……主……主人……人家……柳清漪……只是一个……小透明……只有姐姐们平时能跟人家……聊天……所以……人家好喜欢烟师姐……可是,可是,烟师姐那天叫得那么欢……人家……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誓终身不嫁的烟师姐……能被干得那么欢脱……】
【……直到被主人破了处……人家才明白……人家……只是觉得……主人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插得……插得清漪的……小穴……又痛……又爽……都……都快要……坏掉了……呜呜呜……清漪也不要什么名分……清漪只想做……烟姐姐的替代品……若是烟姐姐以后来月事,不能被主人干,那就由清漪来学她……清漪永远是主人的……师姐影子驴……闷骚羞怯驴……】
她远远不像三个姐姐那样骚浪。
她也确实不会。
她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只是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致命的……邀请。
不行。
在未来,
我必须告诉她,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她就是她。
她就是独属于自己的,冰清玉洁的柳清漪。
最后是姜奴娇。
她对我们的感情已经从仇恨到感激,终于发展成了依赖与崇拜。
【……邵哥哥……不……主人……奴家……奴家是娇奴……一开始……是主人的敌人……被主人俘虏之后……就变成……变成了主人一个人的……小宠物……主人把娇奴当做女儿一样……娇奴好开心……】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也最舒服的东西……只有……只有它,才能让娇奴的……小肚子……不痛……只有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娇奴才觉得做爱是有意思的事情……娇奴被哥哥操成了妈妈,娇奴也好开心……】
【……哥哥……以后……能不能……天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娇奴的……小穴里呀……?娇奴想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娇奴……】
【……娇奴……是哥哥的……怀崽妈妈驴,宠物女儿驴……】
她像一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了的孩子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大腿,将自己那张小脸,在我的腿上来回地蹭着。
“……邵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不要她们……”
“……娇奴……才是……哥哥的……第一个……小宠物……”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娇奴一个人的……!”
“……娇奴的……小穴……和……和肚子里的小宝宝……都……都,好想……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呀……!”
可怜的姑娘。
我必须对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都负起责任来。
即使我不爱她。
但那种感情,似乎已经变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我还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但我必须做好准备。
现在,她们五个都讲完了自己的“雌竞宣言”。
我该决定谁成为“胜利者”呢?
那其他四个姑娘,就都会成为失败者。
想必烟儿也不会喜欢看到这点。
我还是犯了难。
那属于“医者”的、尽是“守护”与“责任”的道心,与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本能,再一次展开了天人交战。
【……真是不争气……夫君,你的玉杵真是白长了……】
烟儿似乎是立刻便从那灵魂链接之中,得知了我这不合时宜的“心软”。
【……罢了……】
【……既然,夫君你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脸面’……】
【……那烟儿,便帮你一把……】
她将姜奴娇那件大一号的可爱肚兜,缓缓地解了下来。
然后,她便将那件,还带着她那独有的、如同初生婴儿般淡淡奶香味的温暖肚兜,不由分说地系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同时具有“处子”与“母性”矛盾属性的奇异香味,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那五条温顺的“待孕母驴”,全都将自己的身体,如做平板支撑般四肢着地,将她们那同样是在不住地晃动、沁汗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又将她们那充满了不同风情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被我这个“瞎子”主人,随意地临幸。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公狗……】
烟儿以前就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