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鹤鼻子有些酸,咧嘴一笑,“戚自渡!哈哈,老子果然命不该绝!”
却被脸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微暗,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陆雪刚才的那一下,也只能震慑敌军几息时间。
况且,哪怕前面的人怕得不敢往前冲,后面的人也会把人推进来。
敌军前赴后继地从破洞进来,又排着队成为斧下亡魂。
有些人压根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被后面的人推进来,寒光一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雪的面具上,身上都溅满了血,汗水顺着头盔的缝隙流下,与血水混成一团,黏糊糊的粘在脸上。
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手里的大斧也稳如磐石。
硬生生把一个只能容两马并行的破洞,守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南宫鹤在后面看得直牙疼,转手捅穿一个从城墙上攻下来的敌军。
“戚自渡,城墙上也守不住了,轻舟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自从陆雪来了,南宫鹤便专注处理身后偶尔从城墙上下来的敌军,随着睚眦陆续赶到,他轻松不少。
可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下来的敌军越来越多,城墙怕是失守了。
“快了,挺住!”陆雪踩着尸体往前踏了一步,大斧抡出一道银弧,迎面撞上敌军的盾牌。
那盾牌是加厚榆木包铁,却被她辟出裂痕,木屑混着铁屑飞溅,握着盾牌的敌军惨叫着往后缩。
陆雪面无表情地又挥出一斧,盾牌后的敌兵只觉胸口一痛。
好像看见了传说中的性暴好杀,以人肉为食的恶鬼。
“夜…叉!”
“呸,你才是夜叉,你全家都是夜叉!”
陆雪真是服了,无论什么时候都逃不掉这个称呼了是吧!
“大哥,戚兄,撑住了,我们来了!”南宫衍人还未至,声音先传了过来。
“嗷呜嗷呜”小白怕陆雪听不见,连着附和好几声,它到东城门后,一直躲在暗处。
士兵都穿着甲胄,狼群能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反而会伤及自身,与其让神担心它们的安危,还不如好好躲着。
谢远山没说话,但度要快一些,一眼便瞧见那个守在城门处的身影。
没等两人往城门跑,陆雪和南宫鹤同时开口,“别管我,上城墙,城墙守不住了!”
谢远山动作一顿,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熟悉的背影。
转头带人拼命往城墙上冲,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一切也似乎蒙上了一层红纱。
“杀!杀!杀……”谢远山的脑海里只回响着这一个字。
在敌人眼里,他现在和恶鬼也无甚不同。
南宫衍咬着牙紧跟其后。
眼前是他们最亲近的人,但守城才是重中之重,一旦城破,让十几万大军冲上来,谁都活不了!
更何况,这城里还有十万百姓,他们也不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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