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自己怎么没有了。
一旁的桑如还心有余悸,虽然这话不太合适,但还好这伤不是刺在姑娘身上。
李郎中这话也是有问题,她家姑娘就一颗心,哪里心疼过来啊。
沐淮安将虞清欢的手握得更紧,喉结滚动着咽下闷哼,“阿欢,我没事。”
他指尖带着未褪的战栗,虞清欢更心疼了,从一旁的桑如手中接过帕子,给他擦拭额角的冷汗。
瞥见虞清欢心疼的目光,沐淮安心里有种隐晦的快感,似乎这样能够吸引阿欢的更多目光,甚至是眼里只剩自己。
虞清欢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这些,见他伤得重,时辰也不早了,就喊人去同小五说一声,帮沐淮安告个假。
她想,沐淮安今日大概也不会有心情去干正事了。
得知沐淮安告假,谢知礼气得脸黑,他昨日忙得很,多了不少案子要查,便没跟着沐淮安,结果眼线昨夜就来报,说沐淮安去了程府。
巧的是,虞府附近的眼线也来报,说虞清欢昨夜没回虞府。
呵,他觉得这两人肯定背着自己干了不少事。
有种被两人背刺的感觉,就知道一天不盯着沐淮安,就会出事!
生气。
而得知虞清欢昨夜歇在了程府,萧景和眼神晦暗,就这么急着给程公瑾解毒?
他心里不是滋味,同时在琢磨虞清欢的小日子,虞清欢每月进宫来陪自己四天,他要努力避开那几日,把先前欠下的,一点一点补回来。
同样得知虞清欢留宿在程府的,还有杜云骁。
知道这个消息,他光着膀子,在演练场上,一连打趴下几个下属,到后面,压根没人敢上去当陪练。
他喘着粗气往外走,汗水从紧绷的下颌滑落,越想越憋屈,郁闷得他一脚踹翻兵器架,铁器哗啦啦砸在地上。
后面的人吓得躲老远,“头一次见老大这么大火气”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多半和虞娘子有关。”
要知道,虞娘子的女儿,前日才被陛下金口封了永宁公主,圣旨都送去了,老大指定在为这事火。
而事实上,杜云骁在恼的,不只是这件事,而是那日在拂砚楼,自己都和欢欢做了那样的事了,可欢欢转头就把萧景和留在了虞府。
旁人不知道萧景和那天没有回宫,可他是金吾卫将军,对萧景和的行踪了如指掌,不仅是知道他去了哪里,连做了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欢欢昨夜又去了程府
这让他怎么不醋。
能留下萧景和,还能去程府,甚至连沐淮安也在程府,她怎么就是不来寻自己!
明明那天,她看起来也很喜欢很舒服。
越想越恼火,杜云骁拎起一桶冷水浇在身上,试图浇灭身上的火气,他咬牙切齿:难道自己有那么差劲吗?
不行,他要去找虞清欢说个清楚。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不该干的事也干了,她岂能如此厚此薄彼!
真要论起来,自己这个与她相识了十几年的人,才该排在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处处被其他男人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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