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密的交缠,把虞婳吻得呼吸不畅了,周尔襟才松开她,她贴在周尔襟怀里轻轻喘息着。
他控得她整个人完全栽在她怀里:“有睡着吗?”
虞婳咕哝:“睡得断断续续的,有点焦灼。”
她贴着他胸口,看向旁边:“你坐不坐,那边有长椅。”
“坐会儿吧。”周尔襟环着她肩膀,两个人走到长椅前。
周尔襟先坐下,虞婳轻扶着他肩膀,侧坐到了他腿上。
两个人在欲亮的天色里对视,就是这样坐在他腿上,都觉得身体里有千万根丝线同他连在一起,像吸盘一样。
她抱住他的腰,柔软的头和脸颊都贴在他胸膛上,安安静静地玩他睡衣上的雕刻贝壳扣。
她人脾气有点硬,但完全女人的一面只对他展开。
她小声说:“现在好早。”
“如果现在上去睡觉,我们还能睡起码一个半小时,相当于一个午觉。”周尔襟温声说,“睡不睡?”
她仰头:“可以吗?”
“可以,到时间了我就开车回去。”他提出具体解决方法给她听。
虞婳立刻就同意,弱声说:“那我们上去睡一下。”
周尔襟没有把她放下来,反而因为她是侧坐的,很方便一下就把她给端起来了,进门的时候,因为虞婳没关门,他抱着她堂而皇之进去。
今天婚礼早起床的人肯定多,意味着他们每一步可能都会被人看见。
虞婳犹豫一下:“你要不把我给放下来吧。”
周尔襟却稳稳抱着她,垂眸是清明理智的:“你怕?”
虞婳想要,纠结着不说话,纠结着纠结着,周尔襟就给她抱上去了,如她所愿抱着她到了房间门口。
虞婳自己输了密码。
进房间他才把她放下。
看他要睡觉,虞婳提醒他:“你裤子刚刚在外面坐过。”
周尔襟一声不吭,直接把裤子脱了往地上一扔,钻进她被窝里。
虞婳莫名忍笑,她也爬进去睡进他怀里。
周尔襟问她:“你不脱吗?”
虞婳讷声:“我又没坐在椅子上。”
他垂眸一思,轻笑:“也是。”
两个人缠在一起,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对方身上,周尔襟手裹着她后背,虞婳腿搭在他身上。
他轻声说:“按你老家那边的习惯,我找了两位婚姻幸福的老人帮我们把床铺了一遍。”
虞婳记得其实是儿女双全的老人,但他特地找的是婚姻幸福的,意味着其实孩子不重要,他更希望他们幸福。
虞婳意识到什么:“但是按规矩,今晚好像是要找你的两个弟弟辈的人一起睡婚床吧……”
未婚青年压婚床,其实她对这个习俗不太喜欢。
周尔襟不急不忙的:“我不想让别人睡你的床,所以我用一个小时候的玩偶当做我弟弟,放在我枕头上陪我睡。”
难怪他睡在她枕头上。
意识到他第一时间考虑到她感受,虞婳忍不住有点甜丝丝的触感滚涌上来,但顷刻又意识到:
“是小时候只有那个娃娃陪着你,听你说心里话,所以才被你认同也是你的弟弟吗?”
周尔襟看着她,轻声道:“你又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