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门才知道,凌翰的夫人带着孩子去娘家了,他因为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则要晚两天。
也就是说,此宴便是他们几个的小宴。
“这个给子桓兄,还有一坛桂花酒!”
白豌将点心盒子,坛子悄然的递过去,两人款款走进门。
他们端正的进了大厅,安安静静地静候。
二人彬彬有礼到来的时候,直接一本正经的行君子礼,和凌翰一起多要了些茶杯器皿。
按照数量本来是三副碗筷,白豌悄悄多要了一个酒杯。
凌翰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何意,只有凌书墨视线偏向一旁,对着小厮吩咐了几句。
见状,白豌了然的笑了笑。
中秋小宴按照各自的喜好都上了几个道菜,水晶脍?,雪霞羹?,满山香?,烩豆丹以及豆腐竹笋汤,麻婆豆腐等等。
“今天算家宴,愿大家今后月圆人圆,岁岁圆满。”
凌翰拱手,抬着酒杯就开始互相敬酒。
“敬大哥,月白兄!”
“敬子桓!”
白豌提酒杯。
凌书墨微笑着点头。
“这杯敬家父,家母!凌父,凌母!”
白豌和凌书墨以茶代酒,唯有一杯酒,多两副空碗筷给死去的长辈。
他们皆失去父母亲人,中秋团聚必然也要几人魂魄相依。
之前凌书墨便猜出来白豌的用意,特地吩咐。
当年,他们三个一起长大。年纪最小的凌翰常常跟在屁股后面,终是照顾了不少。
十分和睦的用膳,大家其乐融融,观月而吟诗作对,互谈最近身边事。
“大哥,你们二人如今过的快活,我可还要敷衍世间人,缄口不言画圣书圣的下落。可难过的嘞!”
凌翰撇嘴,令人啼笑皆非。
韩妙染死后,凌书墨也失踪,让其唯一的弟弟面对世人。
不少人想从他这里得到画圣墨宝,实在麻烦。也幸而有这层关系,让他重新东山再起容易了些。
白豌看着空碗筷,诧异:“你经营着大庆最大的妙心画舫和月白书斋,很难过?”
凌翰撇嘴:“那是过去,如今勉强恢复从前的三成。”
他虽然曾和夫人白手起家开书斋画舫,颇有私产。但是大赢战乱期间损了太多,不得不从头开始。
凌书墨轻言:“世道不好,一统战乱刚结束,需要休养生息。”
一旁白豌却是笑着拍其肩膀:“能恢复三成也足够厉害,子桓经商天分奇高,换作旁人别说东山再起,怕不是早就一蹶不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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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翰抬眼瞧他,不屑:“小时候,明明是我养死了海棠花,你也说我天赋异禀,结果是和大哥抱了盆别的花替换。”
白豌辩解:“那也是你气运极好,才有我和子辰换花啊!别人怎么就没人帮着换?”
简直歪理!
但是不得不说,白豌的话听的他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