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犹豫。
射精之后,我感到要对她负起更多责任来,于是搂住她,抚摸起她的秀发。
我们才只是温存了一会,我便感到我的正宫娘娘又不开心了。
【……我的好公狗……】
【……可不准喜欢上这只,比‘驴恨烟’还下贱一万倍的寡妇哦……】
【……赶紧继续开你的……盒子吧……还有两头驴,等着你的爱护呢……】
下一具肉体羞赧无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竟在我刚刚进入的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死死地夹住了我!
她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也完全看不出一点淫荡。
她的穴也压根没有技巧,只是不断地依靠本能,欲拒还迎。
这绝对是柳清漪!
“清漪,你想师兄射进去吗?要是不想,师兄也不勉强你……”
然而,回答我的,却并非是她的娇嗔。
而是一阵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像是在说“你这个笨蛋,又上当了”的、银铃般清脆悦耳的……
娇笑。
“嘻嘻嘻……”
那声音,不是用灵魂,而是用嘴发出来的!
“……我的好夫君,我的……诗剑行……”烟儿那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不加掩饰的得意声音响起,“……你猜错啦!”
“……现在正在被你操的,可是你家最下贱的……炉鼎婊子驴恨烟哦……”
我才不信!
她一定是嫉妒我猜得太准!
我一把扒下了脸上那件骚不拉几的肚兜!
然后,我便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此刻却写着“你奈我何”的、狡黠的俏脸。
我原来真的在干她!
确实……
她为了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可以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月仙;
可以是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荡妇;
也可以是那个,为了守护我,守护我们一生一世的爱情,而甘愿将自己变成任何一个,我所需要的“她”。
我也应该为了她,能变成任何所需的模样。
虽然这一次,我应该愿赌服输,不能内射。
但我还是将她,将我这只独一无二的、可爱的小母驴,操得神魂颠倒。
我一边不知疲倦地来回操着她的“兰香白馒”,和她的紧致后庭,一边还让她自己不断地讲一些,把那没昏过去的苏媚儿和柳清漪,都逗得笑出了声的“驴恨烟笑话”。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吃胡萝卜了……有一天,她看到她的主人,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胡萝卜……于是,她就……啊……!夫君……!慢点……!要……要被你……操死了……!”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唱歌了……可是,她一唱歌,就会……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水……喷精……啊啊啊……!夫君……!你的……大鸡巴……又……又把烟儿的……子宫口……给……给捅穿了……!”
……
烟儿这下看出来了,自己的夫君这是为了遵守“不内射”的愿赌服输,要把她活活操死才罢休……
她只好用那早已被我彻底地操熟了的、温暖湿滑的骚穴,死死地夹住了我。
【……主人……夫君……】
【……不要再管那些“愿赌服输”了……就奖励,奴家一发吧……】
【……让奴家……也为你……生一头……最可爱、也最会侍候主人的……小母驴……好不好呀?】
于是,她求仁得仁。
我再也无法抑制,将自己那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顶进了她子宫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欲望顶端,甚至将她的子宫内壁,都顶得微微向上凸起!
从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之上,甚至都能看到一个属于我的狰狞形状!
“啊……啊啊啊……!”
离恨烟,此刻已经完全地精神错乱。
“……小……小兔子……在……在夫君的……子宫里……吃……吃,我自己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