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好甜……像……像,夫君的……龙精……!”
“……不……不对……是……是烟儿……在……在吃,自己的……骚穴……!”
“……夫君……夫君……烟儿……再……再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呀……?”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她去考状元……!”她的声音像个孩子一样荒诞,“……然后……然后,她就把主考官的……大鸡巴……也给……吃了……!”
“因为……他的名字叫李邵!邵哥哥说……只要小母驴伺候得好,他就把精液全都奖励给……小母驴!”
噗嗤!
我的肉吊在听到她这充满了“童真”与“淫靡”的、最后的“笑话”的瞬间,彻底地崩盘了,尽数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之中,将她的整个子宫,都灌得满满当当,微微凸起!
“齁——哦哦哦——!”
她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母驴般的啼叫!
紧接着,她那具不堪重负的温软胴体,驱使着混合了我与她二人所有爱与欲望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竟将她那半个子宫的精液,都喷了出来,把她自己,也同样把我淹没在了一片浓精的海洋之中!
我缓缓地,从她那被我彻底地操烂、玩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抬起手,在那张充满了无上满足与绝对臣服的娇媚俏脸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你这,下贱的驴……”
“……身为离恨楼的大师姐,竟被我这只你亲口册封的‘公狗’,给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操成这个样子……”
“……你还怎么给她们做榜样?”
“啊——!”
我的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将她那攀上了巅峰之后的脆弱灵魂,再一次推向了,另一座更高的无上云端!
她那本是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弓起,将那剩下半个子宫的精液,也同样尽数地喷了出来!
也正是在这时,在一旁看完了整场“好戏”的苏媚儿,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这位忠仆开始为离恨烟,仔仔细细地,收拾起了身体。
而我则将目光,落向了那最后一个,因为等待了太久,也同样是做了太久的平板支撑,整个上半身,都已经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将那对精致玉碗,压成了一块“玉饼”,但那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的肉臀,却依旧是高高地撅起的……
闷骚小母驴。
今天,我要完全占有这个姑娘——给她的菊穴和口穴,一同破处!
我先是将我的大手探了下去,将她的紧致后庭,缓缓地掰开,然后将那根“爱”,缓缓地送了进去。
紧接着,我才将我那根连战五女的欲望,送入了她那在不住地颤抖、流涎的樱桃小口。
她还是老样子。
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虽然没什么性吸引力,却更加引人爱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柳清漪是如何地,以一种“笨拙”与“讨好”的意味,尽力地想要将我伺候好,像和几个姐姐欢爱时一样爽。
可是,她毕竟没学过。
我没有再折磨她。
我只是往她的嘴里,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发。
?然后,她便在与其他几个姑娘如出一辙,却又加上了独属于她自己的、不成调的胡话当中,被我也同样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司兄……好……好腻害……”
她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仙子”般纯真与一丝“为什么会这么爽”的、无辜的悲鸣,
“……清漪的……嘴巴……也要……也要为司兄……僧……僧小包包……”
?她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在那无上极乐的巅峰,彻底地消散。
她努力地,用那被我的滚烫龙精彻底填满的、粘滞的喉咙,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但那过于浓郁的琼浆,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角流淌而出。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也同样被我,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已经被苏媚儿擦得干干净净,生龙活虎地,从那满足的慵懒之中,一跃而起!
她从背后,将我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嘿嘿嘿……”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像是在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宝贝……”
“……连战五女,依然金枪不倒……”
“……果然是,驴恨烟的……好炉鼎呀……”
我一听烟儿还在用那“驴恨烟”的贱名称呼自己,便知道,她还没被我这唯一的“主人”,给彻底地喂饱。